“更狗血了吧?”秦悦小心地看着陈若风的脸色。
“嗯,局势大扭转。”
秦悦分析着:“马上就有好戏看了,郑元哲一回家,郑家大概也会开个什么新闻发布会之类的,强强联姻变成强强对抗,火药味十足的发布会,我都想不到郑,郑总会怎么回答这些尖锐的问题。”
陈若风歪着头看着秦悦:“尖锐吗?”
“是啊,这字里行间都是对郑元哲郑总的不敬之词啊?他能这么软弱地不回击一下?陈铮就不会答应的!”
陈若风看了一眼秦悦,这么有把握地说着,就好像她很了解陈铮一样。
秦悦还真说准了,在外地的陈铮,趁着午休的时间,一直在跟郑元哲建议呢:“郑总,这明明是欺人太甚了,咱们还没说什么,他们倒是先行动了,还倒打一耙,这谁受得了啊,我支持你反击!”
“反击?”郑元哲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陈铮。
“当然是反击啊,难道还要忍气吞声,造成这是事实,被人以为是我们穷追不舍、还追不上的倒霉形象?”陈铮真是有点气愤不平。田阳第一时间就通知了陈铮,比公司的同事还要早几分钟,所以他这气都憋了半天了。
郑元哲若有所思着,他就只跟父亲和母亲谈过这事,准备摊牌的事,怎么周家行动这么迅速?郑元哲这里还在疑惑不解,郑成利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喂,元哲”
“爸,我正想给您打电话呢”
“你听我说,不许打断我,不许挂电话”郑成利在电话里十分严厉地要求着。
郑元哲向陈铮摆了下手,陈铮意会地坐到远一点的沙发上。“行,你说!”
坐在沙发上的陈铮只看到接听电话的郑元哲,他的脸一会儿气愤一会儿恼怒,咬牙忍着不去打断董事长的电话。郑元哲忽一下站起身来,来回地踱着步,一会儿又用力坐到沙发上,好几次都欲言又止,这样听了十分钟左右,郑成利直接挂掉了电话。
郑元哲看着电话愣了一会神,陈铮纳闷地看着他,一动不敢动,一声不敢吭,因为他发现郑元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仿佛到了火山爆发的边缘。
郑元哲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大概是刚才的怒气了,感觉心里舒服些,才看着陈铮:“我被父母出卖了,是他们和周家站在一条线上了!”
“啊?”陈铮的眼睛瞪得要多大有多大,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天啊,这是哪跟哪啊,亲爸妈倒是站到对立面去了?都老糊涂了吗?居然给亲儿子下黑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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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郑元哲又陷入一次绯闻澄清风暴,陈若风一时间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对郑周两家联姻这事能一锤定音,心里有点莫名的踏实感觉,另一方面,为周家出言不逊和记者们无底线地明讽暗刺十分气恼。怎么可以这样毫底线地贬低一个人呢?
一会儿以某人来称呼郑元哲,一会儿犹抱琵琶半遮面,一会儿又直呼其名,什么据说什么传说的,矛头全部指向郑元哲,舆’论方向不知怎么就成为一面倒了,全是一个意思:郑元哲滥情、花心,被周家拒绝,干脆除名,而且由周正林亲自从女婿候选人中打上“永不启用”的烙印等等,各种版本都有。
天色很晚了,陈若风还站在阳台上唉声叹气着,郑元哲这次出差,回来后的反应会怎样?她和郑元哲明明没什么关系了,还为他担心什么?他那么精明,自然会处理好这些烂摊子。想起郑元哲给自己发的短信,陈若风又无端地自责起来,一定是郑元哲跟周家摊牌了,这下才闹得满城风雨、议论纷纷的,唉!
秦悦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还不睡啊?喝杯水吧。”
“你问陈铮了吗?他怎么样?”
秦悦做作不懂:“陈铮很好啊,他能有什么问题?”
“小秦?!”陈若风嘟起嘴跟秦悦撒娇,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陈若风问得当然是郑元哲。
秦悦笑得全身抖动,差点把水都洒出来了:“你快接着,你这表情真是笑死人了,别这么逗好吗?”
陈若风无奈地接过杯子,直接放在阳台边上:“你看你,越来越不正经了,你这油嘴滑舌可是有点像陈铮了,是不是近墨者黑?”
秦悦不愿意陈若风这样评价陈铮,立刻为他辩解:“啊呀若风,你真是太过分了,人家那么为你出力,为郑总卖力,你居然这么说人家?”
陈若风笑得直不起腰来,半天才控制住笑声:“我说,你急什么啊?我说的人家是陈铮,该急的人也是田阳,你这家伙,越来越善良了啊!”
秦悦立刻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小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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