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财富表现出的贪婪和狂热,简直达到令人啼笑皆非的程度。一个女贪官喜欢夜间坐在家里点钱,一直数到手抽筋数不下去了才无奈地罢手,等到歇歇手第二天晚上接着数下去,前笔贪款还没数完新的贪款又上来了,最后她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索性用现金码成床型,上边铺上被褥罩上床单,天天夜晚躺在上面,享受那种财富体验。后来事发,检察机关对其住处搜查,竟然没有发现银行卡折,感到莫名其妙,钱去哪儿了?幸得发现一把钥匙,看那钥匙不象普通民宅开门钥匙,分析一定是豪宅之门的钥匙,于是走遍豪宅区进行咨询,终于找到钥匙归属地,又逐个豪宅进行开门测试,打开门却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床单罩着的床型物品,掀开床罩,检察人员惊讶了,竟然是码放整齐的现金垛,整整一个亿,豪宅成了金库。
吴为幸得事先植入了精神疫苗,没有被卷入到疯狂的追逐物质财富的滚滚洪流中,却在编织着与此完全不同的精神程序。他把上帝设计的财富程序,看成一个个的财富格子,人们凭借着各自的机缘被分布到相应的格子里,他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命运,穷也好富也好,他抱着一切随缘的态度,对于身外之物,采取超然的态度,该是自己的不必去想去争,不该自己得的,哪怕是近在尺咫触手可得,也毫不动心。年轻时当砖厂保管员时第一次吃请惹出的那场轩然大波,在他的大脑中如同植入精神疫苗一般。后来他对贺飞道,到老了再犯错误,年轻时干什么去了,这样的观念深得贺飞的赞同。吴为似乎得了老子为而不争的真传,深得其中的奥秘。他认为,精神财富比起物质财富对于人类的生活来说更加重要,他更舍得花费力气去追求精神上的富有。他体验到。只要精神上富有,即便物质上贫穷,人依然会获得愉悦的体验;如果物质上富有,精神上贫乏。未必会使人产生愉悦的体验,甚至会给他人带来痛苦最终殃及自己。如果有幸实现物质财富精神财富双丰收,则将会产生幸福愉悦体验倍增效应。
吴为是怎样追求精神上的富有,这样的追求又将给他带来何种体验呢?他进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精神历险,也可以说是一次精神漫游,充满了艰辛坎坷,却也斩获颇丰。为了分享他的精神愉悦体验,我们将花费一些笔墨,比较细致地描绘他的精神活动过程。
吴为戏称自己受了讲授和研究货币理论的影响,思维也打上了一般等价物的烙印。不受专业领域的限制。他也深知钱财的益害,该亲该喜的他毫不含糊,不该授受的会远离开来。
吴为理解到,关于生命的意义,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每个人无论如何理解和解释,都可以成为自己行动合理性的根据,在过去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内,我们形成了工作就是生活惟一内容的观念,用工作取代生活,生活本身变得乏味枯燥。如今,社会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了。人们对生活意义的理解、对幸福的理解也更加多样化了:没病,钱够花就是幸福;远离恶习、回归简朴就是幸福;生活就是事业、福利、交友;人生包括生活、审美、事业;幸福就是小富换房、中富换车、大富换人;幸福就是高薪不如高高寿不如高朋、高朋不如高兴;幸福不在寿命长短而在生命质量。人们对于自己认定是幸福的事情,很舍得投资,甚至不惜倾尽全力一搏,也更加需要进行风险博弈的智慧,以避免一着不慎满盘皆输。酿成人生悲剧闹剧。
吴为从人们对生活的多样性理解中,从人们所共同面对的生存处境乃至种种诱惑中,概括提炼出意识的两大使命:一是诠释生活意义。有句老话,生在福中不知福,只有意识到的福才是福。意识到的恶才是恶,有了明确的意识,才能抑恶扬善,福慧双修,遇难有人相助,行恶有人劝止,才能植入精神疫苗,做到自省自律,获得精神净化的体验。二是赋予生命以崭新的理念、意境,我们无法摆脱自然规定的俗子的命运,更不能改变生老病死,喜怒哀乐愁,这就是生命的本来面目,但我们可以通过应时赋予生活以崭新意义的方式,或者坚定某种信念,改变我们的生活感受、生活体验,把我们的意识从种种无奈、失意之下解放出来,赋予其以生生不已的动能和生机盎然的生命原色。
对心灵偶像的解说,使吴为对意识的认识和理解具有了科学的高度,达到了学术制高点,领略到另一番人生景致。他认为,意由心生,人的心性在控制意识的生成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在人的内心中,必须有一种自我稳定机制,形成某种可以使心灵安宁的意识要素,人的内心中如果缺少这样的要素,则难以保持内心的安宁,难以抑制心灵的波动。如果确立了这样的意识要素,它就会成为自我交流的对象,与这种对象的交流就会产生心理定力,能够产生心理定力的意识要素,俗称定心丸,也可以成为心灵中的偶像。金钱、恋人、明星、伟人、信念、信条,都可以成为人们心灵中的偶像。心灵中的偶像,可以自我生成,也可以从外部引进。
吴为对心灵中偶像的神奇力量,做了非常形象的描述:象伟人那样使人敬仰;象恋人那样使人倾慕;象科学那样使人信服;象友人那样使人忠诚;象父母那样使人无私;象阿q那样使人自慰;象黄金那样使人尊贵;象神仙那样使人全能;象大海那样使人浩瀚;象顽石那样使人坚定;象英雄那样使人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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