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问不是惹事之人,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也怕事!
相反,在遇到一些恬不知耻的小人不依不饶的时候,我通常都会采取强硬的回击,眼前的何马显然就是这种人,那我还跟他客气个几把?
不就是撕逼嘛,谁怕谁?
而且我从这何马的面相当中已经看出了很多事情的苗头,只要我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到时候他哭都来不及,真能撕到连他妈都不认识的地步。
“既然你自己要找难堪,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何马这孙子还真是恨我,要知道蒋薇可就在跟前,或许在他看来,能压过我一头便是胜利吧。
“何马,你最好不要再无理取闹,不然我会让爷爷下令把你请出去。”这么多人看着,事情又是闹得这么僵,蒋薇的面子上自然是挂不住的。
说完,她扯了一下我的胳膊:“十三,我们进去,别理他。”
“等等……”
这一次阻止蒋薇的不是何马,而是我:“蒋薇,他在看见你的时候,眼中就绽开了桃花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纠缠你已经很久了吧?”
“我……”我想蒋薇心中很清楚这句话的真假,只不过她的心思太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撕破脸,所以这个时候显得有些踌躇不决。
“我喜不喜欢小薇,跟你有关系吗?”
何马倒开始蹬鼻子上脸了,冷笑着继续道:“不管怎么说,今天都是蒋爷爷的七十大寿,在座的每一位都是本市、乃至于本省有头有脸的人物。”
“大家平日里都俗事缠身,今天好不容易聚到了一起,这本是一件十分喜庆的事情,但你却弄来了这么寒碜的寿礼,这不光是在扫大家的兴,也是对蒋爷爷的不敬,我自然是看不过去的。”
何马的这番话说完,那我想不撕也不行了,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狠,上来就把看热闹的众人也给拉了进来,并且还道貌岸然的将自己摆在了正义的一方。
这种伎俩若是换做了别人,可能不知道怎么应对,但对于从小听爷爷吹牛逼长大的我来说,未免还是太小儿科了一点,所以我根本没有丝毫的紧张。【ㄨ】
“既然你说这寿礼寒碜,那我倒是想知道你送的什么,或者说你告诉我什么样的不寒碜?”
“对啊,何大少,你送的啥啊?”
“别藏掖着了,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赶紧的吧,大家伙都等着呢?”
“……”
我的话说完之后,在场的众人也都是跟着起了哄,但显然何马已经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不慌不乱的从上衣兜儿里掏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陶罐。
“这是宋代的物件儿?”看到这东西的第一眼,我的心里就忍不住的颤了一下,从这色泽以及釉花儿来看,很像是宋代官窑烧出来的东西。
这东西只有拳头大小,但品相保存的却相当完好,从形状上看应该是装茶叶的陶罐,搁置现在已然价值不菲了,没有个大几十万是拿不下来的。
怪不得这何马说话底气如此之足,原来是早做好了准备啊,不过公平的来说,这份儿礼着实是不轻了。
“诸位,这就是我要送给蒋爷爷的贺礼,宋代官窑出的奉茶陶罐,是我前阵子拍回来的。”何马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那真可谓是洋洋得意。
“何大公子,这宋代的老物件儿,怕是价值不菲吧?”有人问了一句。
“当然价值不菲!”
何马说完,有意无意的瞟了我一眼:“但是对于我来说,区区六七十万还真没有放在眼里,最关键的是蒋爷爷喜欢喝茶,能对上心意。”
“依我看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嘴上说是为了讨蒋老爷子一个欢喜,实际上是做给小薇看的吧?”无论何种场合,总会藏着一些心明眼净的人。
“哈哈,有些东西说破了就没意思了,一会儿罚酒三杯!”何马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
“十三,我们走!”通过跟蒋薇的接触,我能大致判断出来她是一个骨子里传统的人,何马这套怕是要适得其反了,不然蒋薇不会脸色如此的难看。
“走!”我点点头,但是身子却没有动。
“十三,你让小爷我怎么说你,你他妈的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跟这孙子叫什么劲?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人家家世在那儿摆着呢,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胖子也埋怨起了我。
“区区一个陶罐,我还真没有放在眼里!”我冷哼一声。
“你就别他娘的说大话了,小爷我的脸都被你丢完了。”胖子急的满头大汗的。
“你说这宋代官窑的物件儿,入不了你的眼?”何马望着我眯起了眼睛。
“对!”
我点点头:“虽然这东西是宋代官窑的物件儿,也是你十分看重的一份儿贺礼,但我还真的没有放在眼里,因为它再贵也终究是一个用来装茶叶的陶罐。”
“这么说,小友的身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东西了?”
就在我话刚落的时候,从屋子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道充斥老态的声音,当我侧头望过去的时候,看到三个老头儿正在并身走过来,说话的是面色威严的那个。
这老头儿面相如山,不怒自威,尤其是那个酒糟鼻,更是鸿运夯厚的表现,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人一生的运势都很强,而且手腕也硬的很。
“爷爷……”我还在揣测这人是谁的时候,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何马,已经是怯懦的叫了出声,面色显得极为恭敬,显然心中是十分惧怕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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