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上——!吾皇……”
“免了免了,都出去,出去。”炙炎彬不耐烦,听这串子话听到耳朵生老茧,他人一时内轩便挥手赶人。
“喏……”
所有人都给紧跟着炙炎彬进来的张富挥手意示驱赶,陆续恭身退下……最后,连张富在内,除了夏紫薰,其它人全部退了出去,内轩便只剩下她与炙炎彬。
“你们银夏国怎么回事?你父王又是怎么回事?啊?”不等下人退尽时炙炎彬已经急的走来走去了,一等轩门合上,他便迫不及待的冲夏紫薰哇哇大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哎?你不是他最宠爱的小女儿吗?怎么我要送你回去,他还不愿接手呢?”
仍在绣花,因为炙炎彬说的,夏紫薰一愣,手中顿停。
“居然说什么任我处理……哎?我留你一条活命,他不是应该庆幸与欢喜吗?居然不顾你死活,任我处理?我把你跟凌君傲一起推出午门斩了也没关系?”
转头,终于望向炙炎彬,夏紫薰忧了眉眼,幽幽落寞一笑。
“是你的决定,就没关系。” 被夏紫薰一句话堵住,炙炎彬顿时瞪眼,傻掉。
“父王不敢收我回去,是因为纵使我回去了,也再不可能出门见人……身为公主,却必须像鬼一样的活下去,还真不如死了。”
“屁话!”
怒啸,炙炎彬莫名生气。
“蝼蚁尚且偷生,你一大活人,怎么如此消极?”
扭开头,夏紫薰继续开始绣花,嘴里却不冷不热的扔出一句:“那也是拜你所赐。”
“嘿——!夏紫薰。你这说的什么鬼话?”
被炙炎彬气极一骂,夏紫薰绣着花的,却噗的一乐。
见夏紫薰‘贱’的慌。被自己骂了还笑,炙炎彬居然气不下去。干脆甩身,往她身前一圆凳上啪的坐下。
“哎。听说你最近到处乱逛,听了好些有关我的闲事儿,是不是?”
一愣,想起什么,夏紫薰脸上笑容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又无视炙炎彬的开始绣起花来。
“这叫什么态度?我问你话呢!我告诉你啊夏紫薰,别听那些下人胡说八道。爷现在好歹也是半个皇帝,要身份有身份,要形象得有个形象,是不是?你可别听信了那些碎八渣的话,扭曲我在你心中形象,听见没?” “都在说你公主未娶,附马之位未稳,便已经备好后妃三千。连我都算了进去,你还要什么形象?”
一惊,瞪眼。炙炎彬傻了傻。
“哎哟,这话大发了,谁说的?拖出去斩喽!”
一乐,喷笑,夏紫薰没撑住三秒,气气的一啧。
亦笑了,炙炎彬甩手轻摆,不以为然。
“这样的话就不用理了,随她们八婆舌头乱嚼。只要别太过分就行。算了,你还是少出去。少听那些没品的闲话,影响我心情。”
看着炙炎彬。见他从进来至今,眉心一直紧紧的打着结,夏紫薰心里怜惜,最终松了弦,轻轻一叹。
“莫怪我父王,他也是为我好……若我这样回去银夏了,他当真不知如何对我。若非要偷偷摸摸的存活下去,我宁愿是在这里……你也别为难我父王了,好不好?以后,我就住在这里,哪里也不去,行吗?别再赶我走……”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赶你走?”炙炎彬白一眼夏紫薰,没好气的一哼:“我是那样的人吗?说得我好像多坏似的……”…
说着说着,炙炎彬一叹,轻啧一声。
“罢了。既然如此,你就先这样呆着,等凝儿回来,一切大局定下,我再想办法处理。”
再次听到炙炎彬嘴里说出平阳公主的小名,夏紫薰的心尖一颤。
恐怕,也只有那个女人才能在炙炎彬的嘴里如此受宠的随时出现吧!
没察觉夏紫薰沉寂下来,炙炎彬开始感慨般的自言自语。
“你都不知道,最近我忙成什么样了……她倒好,人都找到了,还赖在外面不回来。真正可恶……不行,我得派人催她回来。轩辕国的皇公主,怎么可以老是跟另一个男人牵牵扯扯,不清不楚的?还不落人笑话?”
噌的站起,炙炎彬望向正在发呆的夏紫薰。
“就这么定了,你先这样呆着,多多少少会受些小委屈,忍忍就好,过些时,我一定给你个圆满答复,行吧?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甩身,炙炎彬朝轩门走去……
目送炙炎彬离去,夏紫薰看着他的背影,满心冲动,想要扑过去,将他抱住……却在那门吱一声拉开,炙炎彬走了出去之后,她才回过神来,无奈凄苦的幽幽一笑,笑的落寞。
*
金炫澈居然把君子皓放了,听到消息,凌亦凝愣了愣。
她正在强训,练的满头满身大汗淋漓……边上一群人都在跟着练,大冷天的,个个赤膊露胸、肌肉油亮、热气蒸腾。
接过天磊递给自己的布巾开始擦拭满头大汗,凌亦凝走向场外。
“你不跟着他,跑来跟我打小报告,不怕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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