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天打第三拳的时候,曼库图就已经疼得没有声音了。
但方天还是没放过他,十拳,一拳不多,一拳不少。
“汩汩……”
曼库图嘴巴张到极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类似野驴打嗝似的咕咕响声。
“扑通!”
十拳下去,巴布鲁高大的身躯,像条煮熟的面条似的,软绵绵地跪倒在方天的脚边。
方天后退了一步,不使对方喷出的呕吐物沾到自己的漂亮鞋子。
紧接着又一脚飞出,将他高大的身躯当成篮球给远远踢飞了出去。
“轰隆”一声,对面的围墙被撞出一个破洞,尘土弥漫。
曼库图的身体埋一片碎砖头中,身体抽搐着,再也没能废墟中爬起来。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巴布鲁傻傻地望着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方天,怎么也不敢相信,从这个瘦皮猴子身上,竟然能爆发出这么强大的非人力量。
“我是魔鬼,专门带你们下地狱的魔鬼。”方天解决完曼库图之后,马上将滔天的怒火,转到了他的身上。
在极度的愤怒下,方天的眼睛,几乎变得像血一样通红,显得狰狞无比。
看着他那两双散发着死神气息的危险眼神,巴布鲁心里更加害怕了,身后不断往后退去,然后转过身,撒丫子就跑。
转眼间,这货就消失在了地平线的尽头,那模样,就好像自己真被魔鬼追赶一样。
方天也没有去追他,接着转身去看翟玉。
这个时候,翟玉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头发散乱,脸上的妆容也毁了,优雅高贵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
“麻了隔壁的,这些黑鬼,赚我们国家的钱,还玩我们的女人……”一想到这里,身为男人的方天,就气是牙根痒痒的,看着翟玉,满脸憎恶地大骂道:“你真是个贱货。”
被那两个黑鬼欺负的时候,翟玉一声不敢哼,现在被方天骂了一句,这娘们倒来了脾气,彪劲十足地回骂道:“方天,你敢骂我?陈伟业都不敢骂我一句,你敢骂我?”
“我就是骂你,你个不知羞耻的女人,陈伟业对你那么好,供你吃,供你喝,你呢,背着他红杏出墙?他麻的,你红杏出墙也就算了,找的还是这种烂人?”方天真是气坏了,指着她的脸,好一通大骂,翟玉想还嘴,都没有机会。
“像你这种贱女人,活在世上简直污染空气,马上滚,有多远滚多远,再敢出现在林阳市,本少爷就打断你的腿……”
“你,你……”
翟玉被方天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一向尖端刻薄的她,今天突然哑巴了。
毕竟是她有错在先,背着陈伟业找男人也就算了,而且生的孩子,也不是他的,如果今天的事,被陈伟业知道了,那她就彻底远了,别说在陈家呆不下去,恐怕能活着离开林阳,都是一种奢望。
陈伟业虽然她很好,可也是有限度的。老婆出去偷人,养了十几年的孩子也是别人的,这种事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都是无法忍受的奇耻大辱。
何况陈伟业还是林阳市的头面人物,传出去,他的脸往哪里放?不打死自己才怪。
“方天,你骂吧,对,我是个贱女人,不配做伟业的老婆,我对不起他……”翟玉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哼,你现在知道后悔了?”方天厌恶地看着她冷笑道。
翟玉垂下头,满脸羞愧之色,脸上还流出了泪水。
“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你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方天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方天,你不要走。”翟玉突然叫住他,待得方天不耐烦地转过身之后,这娘们突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满脸泪花地恳求道:“方天,求你,今天的事,千万不要告诉伟业,不然的话,他会打死我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方天又生气,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说道:“翟玉,难道男女间那点破事,真的比夫妻感情更重要吗?你既然已经嫁人,就应该谨守妇道,在家里相夫教子,背着老公出去找野男人,这是大逆不道,活该被陈伟业打死……”
方天受的是非常传统保守的教育,本身也有点大男子主义,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女人背着老公招蜂引蝶、红杏出墙。
如果翟玉是他的女人,早被他一掌给劈死了。
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翟玉找的野男人,还是那种一无是处的人渣恶棍,这不是在羞辱陈伟业,同时也是在羞辱大禹国的所有男人。
“方天,我,我已经知错了,以后一定会做个贤妻良母,再也不出去鬼混了,这样还不行吗?”翟玉抬起梨花带雨的脸,楚楚可怜地说道。
此时看着方天怒火冲天的模样,她心里真的害怕了。
因为她知道方天有多狠,那天当着上百名刑警的面,这小子都敢杀死春藤的贴身护卫,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而且他的武功那么高强,杀自己一个女流之辈,对他来说,更是易如反掌。
翟玉知道,此时她除了向方天求饶说好话,根本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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