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你去看看吧!”我极力稳定情绪,平和的口吻道。
向克松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进了书房,随即砰地一声把书房反锁了。
小客厅,吴惠正在焦虑的等待着什么。我走过去,她撇开媛媛压低声音问道:“我老公他没什么吧?”
我在想,或许郝杰有什么不可示人的事隐瞒着我跟吴惠。要不然,他刚才怎么没有喊吴惠,而是喊向克松?既然他想隐瞒的事,那么我也不能闲的蛋疼去没事惹事。
如此,我对吴惠的询问只是淡淡的笑一下道:“没什么,他喊向克松去好像是因为别的事。”
“哦,那一定是花园除草的事。”吴惠轻松一笑,招呼我坐下道:“待会他会喊你过去的,今天咱就将就吃点,回头我喊村姑做一顿家常便饭,只是怠慢你挺不好意思的。”
“别客气,我跟你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我坐下,口头上在敷衍吴惠,心里还在猜测,向克松手里拿的那个针筒医疗器具。
我想他刚才应该走的是偏厅,没有让吴惠看见他手里的东西。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正发生在郝杰身上。我说的这种不好的事,不单单是他身上来历不明的痛楚,而是跟向克松手上拿的物件有关。
一盏茶的功夫,向克松出来了。他含笑冲吴惠点点头,然后躬身逗了逗正在玩积木的媛媛,然后朝我走来说道:“郝先生让你去书房。”
“嗯。”我答应着冲吴惠打了一个招呼,她会意的点头,我忽然觉得这一家子怪怪的。点头成为他们沟通的唯一方式,缺少了语言,就像哑巴,身在其中的我,也搞得神经兮兮的。
郝杰出奇的淡定,正若无其事的在看书。
看的是女性杂志。
“来了?”再正常不过的问话,同样的是一个人,其性情跟前两秒之间的差距惊人的大不一样。我要不是亲眼目睹他之前的样子,还真的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郝杰就是一个特优秀的企业巨头。
“嗯。”我坐下,咖啡已经冷了,我只是看一眼没有去碰。
“要不要换一下?”郝杰察觉我在看咖啡,礼貌性的问道。
我摆摆手:“不用了。”视线定格在他那菱角分明的脸上,想要从这张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向克松几分钟前,一定用了什么东西帮了他,而这种东西有止痛止血的神效。
“那我们继续?”郝杰在征求我的意见,同时他那双忧郁的眼神深意的凝望我一眼,然后刻意的避开我的视线看向别处,最后定格在一本不起眼的书上道:“别对我太好奇,你只管帮我想办法查出真相。”
“我也想知道真相,问题是你得配合我。”
“怎么配合?”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你不是医生。”郝杰认真的直视我,忧郁的眼神转换成咄咄逼人的气势道。
我耸耸肩,抱歉道:“对不起,你不愿意配合,请恕我无能为力。”
我起身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他冷冷的话:“不送。”我身子僵住,被他这句话僵住,原本是想激将他一下,没想到竟然直接下逐客令。
我答应吴惠要帮他们的,现在搞得下不来台怎么办?我回头看向他。
他手指摁住太阳穴,很疲倦的样子,半依靠在沙发上,似睡非睡的样子。却是没有看我一眼,好像刚才说不送之后就没有再看我一眼。
“呼~”我吐一口气,实在是没有必要继续留下来。一路走出去,我想了很多托词,比如告诉吴惠我实在是没有能力帮她。
还就是撒谎,说家里有急事需要马上赶回去。今天赶回去了,那明天呢?还得面对!
最后我还是觉得直接说了好。
面对吴惠,我没有无法撒谎。
吴惠听完我的讲述,挺意外,也惊讶道:“你们俩不是谈得很好吗?”
“我想,问题还是出在你老公身上,他拒绝配合。”
“关于什么?”
“他不愿意给我看伤口。”
吴惠惊讶更甚,脸色也随之变得阴晴不定起来,最后起身,冲我苦笑一下道:“我陪你去找他说一下。”
“不用了,这样很不好,会让他觉得我不是男人,喜欢在女人面前搬弄是非。”
吴惠呆住“都这个时候了,他不可能计较这些的,你就勉为其难帮帮我行吗?”
听吴惠这口吻,责任好像在我。是我在故意推诿,不想帮他们一家子。
我擦!搞去搞来我特么的里外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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