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我怎么淡定,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少还是有些尴尬,不自在,我搜肠刮肚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她也没有要去睡觉的意思,就那么无声干巴巴坐着。
屋里静得出奇,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两人合租的屋子里,有一台冰箱,靠窗摆放的是一张两用沙发,我就睡那沙发;司徒兰没有离开,我不能关门睡觉,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后我把视线看向冰箱。
起身,司徒兰紧张的问道:“你干什么?”听得出,她的声音在颤抖,我觉得她是多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把我当成不怀好意的人了。
我淡笑一下,走到冰箱前,拉开门随口答复道:“感觉饿兮兮的,想找点东西吃。“冰箱里有她从七里镇带回的黄师水饺,还有一碟花生米,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任房客留下的。
我问司徒兰可不可以吃掉花生米,她这才跟我说实话,这是她同学的房子;还说冰箱里的东西随便吃,她的这位同学豪爽大气,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
看屋里的摆设跟冰箱里的食物,我猜测司徒兰的同学应该是男孩子。
我拿出花生米,提了一瓶啤酒,就着花生米,一口啤酒下去,冰凉的感觉顺着喉咙一路爽到胃部;在南宁我是不喝啤酒的,觉得那玩意刺鼻,有一股怪味道。
认识我李沐风的人,都知道,我沾酒就醉,无论是啤酒,还是老白干都一个样;但是我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醉酒就睡觉,按理在这种时候,这样不不尴不尬的环境中,我不应该醉酒。
可,这不是闲得无聊,瘆的慌吗?只要这一瓶啤酒下肚,酩酊大醉就可以好好的大睡一觉,不用想东想西的。
半瓶啤酒下肚,我感觉面颊开始发烫,司徒兰也知趣的退回到她的卧室去了。
这是一套三的住宅房,有一间大卧室是司徒兰同学的,她睡的是一间中型卧室,然后另外一间是书房。
也就是这样,我只能屈就睡沙发床。
看司徒兰乖乖的去睡觉了,我也打着酒饱嗝,斜靠再沙发上准备睡觉;还没有来得及脱衣服,原本也没有打算脱衣服的,就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好像是钥匙开锁的声音,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接着房门砰然一声从外面大力推开,应该说是用脚踢开的;我看见一男的醉醺醺的样子,红着眼珠子,被另一个染杂色头发贼眉鼠眼的家伙半搂抱,踉踉跄跄进屋里来。
醉酒的人,醉眼朦胧看我喝剩下的啤酒瓶,咧嘴一笑道:“你,谁啊?干嘛呆在我家里?”听他的口吻,我一猜就是司徒兰的同学。
果然在屋里的司徒兰听见说话声,披衣走了出来,冲我苦笑一下,对醉酒的男子喊道:“冷子亮,你喝醉了。”醉酒的男子一愣,踉踉跄跄的冲司徒兰走过去嬉笑道:“嗨,老同学你来了?”
司徒兰一闪,避开他,捂嘴嘟哝道:“不能喝就别喝噻,浑身都是臭烘烘的酒气。”
染头发的家伙见屋里有我们,就不好意思的笑笑,一个劲点头道:“有你们在就好,我还得回去。”
司徒兰好像认识染发男子,急忙含笑送他到门口道:“谢谢,你慢走。”
送走染发男子,司徒兰把门关好,回身看我,对冷子亮说道:“他是我未婚夫,这次我来这里工作,他正好有假期顺道一路来玩玩。”
我靠,司徒兰这是什么用意,我什么时候成了她的未婚夫了?我动动嘴,还没有解释,就见司徒兰直冲我使眼色,她这是故意的!
冷子亮听司徒兰介绍我是她的未婚夫时,微微一愣,稍后大笑一声道:“好,一表人才,挺般配的你们。”说完,就趔趔趄趄的走到我面前,大度的拍拍我的肩膀道:“今晚上我把大卧室让给你们。”说着话,他一屁股坐在沙发床上,看见沙发床上的被褥,又是一愣,再看司徒兰。
后者眼神一闪,面孔一红,急忙借口有点冷,就回屋里去了。
留下我独自面对冷子亮的质疑目光,我毫不畏惧迎刃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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