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也不知道小叔叔今个是怎么了,他以前从来不会这般的,无理取闹的向来也只有我了,小叔叔才不会的。
而且他还时不时的嫌弃我呢,又怎么会呢,可,可他今个就是怪了!
脾气大得很,又冷又臭,好像人家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
我也就气不过的,再说了,我要不凶他,就让他一直这么拖着,万一有个好歹,你要我怎么办嘛!”姜墨翘着眉头,心里还不舒服呢。
“唉……瞧二爷您这话,这还不明显嘛,您担心上将,上将更担心您啊,这是到了极致,所以才会这般的……”王公公无奈失笑。
“我,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不愿意他这样的嘛。
他已经为了我受了那么大罪了,我不想再让他受累的。
更何况,你刚刚也说了宗鲁王还欠小叔叔一条命呢,就他现在这身体状况,万一再知道了,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啊!”姜墨最担心的一直都是赵宗佻。
“唉……谁说不是啊……”说实话,关于这个问题,王公公也很是担心,只是他心里有一些话始终没敢说出口。
因为他看得出来上将爷的用意,既然他不愿意让二爷知道这么多,那他自然不会再多一句嘴的,只是他心里始终是担心他自己的主子,所以才肯跟姜墨说了那尘封已久的事情。、
至于上将爷知道多少,又何时知道,或者有什么更深的打算,他心里忐忑,却始终明白不可多言,所以只是低着头叹着气,不说话了。
“哎呀,对了,皇爷爷那边……”他们在偏殿里忙了许久了,差点就忘了还有皇爷爷躺在大殿之内呢,不知道那边正殿里皇上醒了没有,姜墨有些着急道。
“二爷,放心吧,老奴刚刚悄悄去瞧过了,皇上还睡得不错。”这个时候二爷还能牵挂着他们家主子,王公公心里确实一暖,突然就觉得刚刚担心的死局有了转机,连忙小声说道,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往贵妃榻上躺着的赵宗佻飘去。
“吱呀……”
“二爷?”姜墨看出王公公眼神中的异色,正还有话要问他,偏殿的门被从外推开了。
朱晌一脸疲惫地进来,瞧见他们都盯着他看,脸色一怔,赶忙打起精神,近前行礼。
“你……没事吧?”姜墨看朱晌脸色不大好,微微皱眉,有些担心道。
“哦,卑职没事,对了,爷他……”朱晌客气应道,眼神朝里打量。
“喝了药已经睡了。
对了,刚刚怎么都不见你们,你上哪去了?白幽呢?怎么就你一人?”姜墨总觉得朱晌哪里有些不对,皱眉诧异道。
“呼……白幽,他受了点伤,卑职刚刚……是,是爷这有什么事吗?”朱晌一听他们刚刚在找他,连忙着急道。
“什么?白幽受伤了?怎,怎么回事?”姜墨闻言,眉头一愣,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脸的诧异。
怎么会啊,发生什么事了?白幽刚刚……嘶……刚刚好像真没太瞧清白幽的样子,难道……
“唉……是为了拦着爷,白幽徒步追赶马车,用急了内力,有些元气大伤,刚让太医瞧了,现在……哎哎,二爷!您,您干什么亲,等等我!”
朱晌的话还没说完,姜墨便提起衣摆就往外冲,朱晌紧跟其后,王公公也一脸担心,却不敢擅自离去,就帮姜墨守在了赵宗佻身边,担着一颗心。
“嘶……疼疼疼疼啊……”白幽耗尽内力,肌肉松软,一点抵御能力都没了,甚至连一点疼痛都没办法忍受。
太医下针,每一针,他都喊得声嘶力竭,凄惨无比。
堂堂七尺男儿,铮铮铁骨的汉子着实吓人,连太医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白,白统领啊,您且忍忍,就,就好了……”白幽本来就没什么真气了,这会还扯着嗓子大喊,实乃大忌,所以太医也是硬着头皮小声道。
“嘶……娘的,老子怎么知道会,会这么疼,我也不想的,可我真忍不住啊!”白幽也觉得丢死人了,可是他现在的情况,毫无抵抗之力,每一针都如同锥心刺骨一般,疼得他狼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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