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欺负他了啊?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你老跟三岁孩子一般见识干嘛啊?你有问题吗?也难怪咱爸对你那样,从小就是又打又骂的,你活该,你这是啊从小受虐待,你现在要报复我儿子!”
我说:“你说真的还是假的,什么意思,我哪有,他这孩子比女儿都娇贵,动不动就哭,我小时候可不会!”
宁宁说:“那他小孩子,他又打不过你,他不哭,还能怎么办啊?”
“你什么意思啊?他要是能打过我,是不是就应该拿棍子追着我打啊,是不是,他妈的,我是他爹,还是他是我爹啊,有没有搞错,宁宁,你这么娇惯他干吗?”,宁宁看着我,喘息着说:“你,你,那就按照咱爸当年的教育方式就能教育出来一个好男人了吗?”
我听了这句,我看着宁宁,我说:“宁宁,你什么意思?我承认我不好,好,好,那从今以后,你好好教育他,让他考上哈佛,让他将来有出息,好不好?我说错了,我只是怕将来,我们不可能陪他一辈子,一切都要靠他自己,我也不可能把自己的钱都给他,让他很省力,做个富二代,你也不可以,一切都要靠他自己去打拼!”
宁宁看着我,看着我,然后说:“你心情不好,你可以跟我发,对不对?但是,没有必要对孩子——”
那是我们第一次那样,因为孩子,我以前也知道结婚了很多事情都是不一样的,因为附加的东西多了,两个人人难免会有意见分岐,我被宁宁这句话,弄的,我望着宁宁,我被气的,她把我的伤口拿了出来,她说的意思,就是在明确地告诉我,而我能怎么说,我看着宁宁,冷冷地看着,她眨了眨眼晴把头转到一边。
我不想争吵,我转身走开,上了车,我刚走开,宁宁就在我身后说:“你别走!”
我回头一笑说:“我想去外滩看看,一直来,都一直没有去,想出去走走!”
宁宁看着我,看着,她突然说:“对不起好不好?我说错话了!”
我走了过来,然后走到宁宁面前,她哭了,哭着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不是滋味,我不该那样说你!”
我说:“宁宁,你这不是让我无地自容嘛,那都是你说的,我们,只有我对不起你,这个对不起是要说一生的,这世界,没有任何人对不起我,都是我对不起别人,别这样,乖!”,我把宁宁搂在怀里,我轻轻地搂着她,然后看着远天的云彩说:“不要再那样想,你姐姐怎么选择,是她的选择,我们都无法左右,再说了,这根本不应该,我们不要去多想,如果你姐姐那边有需要我做什么的,你跟我说,你们家没有男孩子,我跟你结婚了,在农村这就最低是半个儿,虽然你妈妈不认可,但是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可以说的!”
宁宁在我的怀里点了点头,是的,他们都不欠我任何,只有我欠她们的。回到家里,坐到沙发上,宁宁把小童带去洗澡,然后又个他试买的好几身衣服,换好衣服后,宁宁走出来坐到沙发上说:“后天,陈大哥父母都在上海,他们会在上海举办,我妈妈恐怕不来!”
我说:“这么大的事,她怎么能不来呢?”,我感到莫名其妙,这是小事嘛,这是女人一生,一辈子的幸福,这可不是小事,结婚父母肯定要在场的,父亲不在,那母亲肯定要来。
宁宁说:“不是我妈妈不要来,是我姐不想告诉我妈妈,她其他朋友都没有说,只是陈大哥那边的朋友,本来女孩子出嫁,这事可以不在一起办的,我姐想的是,太远了,我妈身体在恢复,来了不方便,再说了,到时候去夏威夷接我母亲然后去西班牙或者青田,见下父母就好了,我姐说,这本来就是二婚,她不好意思,弄的跟第一次结婚似的,说自己又不小了!”
听到宁宁带着伤感地说着这些,我当时心里特别难受,难受已经不是她嫁为人妇,而是,很可怜她这样,二婚怎么了?年纪大了怎么了?有些时候,在一个人心里,她就是完美无瑕的,那是一个人一生的梦寐以求。
我鼻子酸酸的,但是我又不知道说什么,既然沈蓝她这样想,那也只有这样,她是很要面子的人,坐在那里,我想,沈蓝结婚,家里人都不在,这不跟宁宁结婚的时候一样吗,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去想,我只希望上天可以对她好一点,让她有个幸福,这是个幸福,不要再有磨难,她们都很可怜,眷恋她们吧。
宁宁在家里不久,就出去了,沈蓝已经出去住了,东西都拿走了,宁宁说沈蓝住在酒店,都从家里搬出去了,宁宁说本来是要在家里的,可是,可是有可能是怕我看到吧,呵,是啊,我难道能阻止吗?我能杀人吗?不会,就算是在家里,我也会犹如一个家人一样,或者我躲起来,我不见就好了。
宁宁去了她姐姐那,把孩子也带去了,晚上的时候,宁宁打电话给我说:“宝蛋,你能不能到酒店楼下一下,毛毛啊,毛毛,他从国外回来了,他想见你呢!”
毛毛?我个乖乖,每次想到他,我都感觉那是自己的孩子,就会有那种感觉因为那里有自己最早的记忆,宁宁后来都说我对毛毛比对自己的孩子还好,当然不是,都好,只是宁宁感觉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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