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被子拉上后,宁宁的手还放在额头上,闭着眼晴,胸不在起伏,转而是一种寂静,我想他此刻内心想的东西一定是很理智的,也许她期待什么,可是,我现在却做不出那样了。
什么是混蛋?混蛋就是你开始的时候,刚认识一个女人的时候对她混蛋,而到后来,这个女人想让你再如曾前那样的混蛋的时候,你却不混蛋了,却变成正人君子了,这就是最大的混蛋,无比让女人伤心的混蛋,而这个混蛋,就是此刻的我。
两人沉寂了很久,我以为她睡着了,我想她就这样睡去吧,明天,她酒醒了,就会理智了,我也不太寄予希望她能够跟我去谈儿子的事情,我想实在不行,还是回老家跟我爸妈老实交代吧。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猛地拉起被子,然后又猛地下床了,光着脚,她踉跄了下,我扶了她下,她推开我,回头说:“没事,不要,也死不了!”,说着,她走进了洗澡间,然后猛地把门关上了,留下了重重的响声。
里面响起了冲水的声音,我在外面有些担心,我走到门有,抬起手,然后放下,说:“宁宁,你没事吧?”,她没有回答我,我又问了句:“你别乱来啊,要不把门开开?”
还是没有声音,我推了推门,我听到里面说:“没事!”
我走了回来,靠在床上,然后在我刚躺回去的时候,门开了,我看到了眼前的情景,宁宁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穿,她站在那里,卫生间里强烈灯光把她的身体照的有些暗,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就那样站在那里,身材棒极了,犹如一个模特,一个人体模特,很诱惑人,我看着,没有躲闪她,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伤感,静静地看着我,两人就这样看着。
然后她笑了,舌头伸出来,头微微地动着,然后身体也动着,故意给我看她的屁股,轻轻的,手慢慢地落到腿上,然后摸着自己的腿,抬起头,修长的手从大腿一直往上滑,最后滑到了自己的腰上,宝物的边上,接着,她慢慢地把手放到宝物边上,轻轻地往上摸,舌头伸出来挑逗我,吸着气,最后那手在葡萄上轻轻地滑着,转着,双手都放了上去,一边一个,不停地摸着,那种眼神几近挑逗,犹如电影里非常性感的女郎招揽客人一样。
我都开始喘着粗气,手心出汗了吧,下身有点僵硬了,她怎么会这样直接,怎么会这样带着表演性的对我,她——她慢慢地走过来,然后边走边把指头放到嘴巴里,坏坏地笑,虽然还带着酒意,但是已经分不出到底醉还是没有醉了。
她走到我面前,我还是在看着她,我被她弄的浑身起火了,今天,是个男人都会那样,我不想去看,可是就跟小时候见到一快蛋糕一样,是美味,就算吃不到,多看几眼,也会很舒服,她又笑了,说了句:“是不是——很想,很想要,但是,却——”,她“哦”了一下说:“不敢要啊?”
我发现我已经不能正常跟她说话了,因为那情景被她弄的完全不能正常说话,我微微地闭了下眼晴,闭着,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宁宁这样做有错吗?没有,当只有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的时候,她做一切都不为过,她是女人,她有野性,她还年轻,她很想要。
我感觉我下面被她的手握住了,我忙伸出手抓着她的手,睁开眼晴有点害怕地说:“别,不要!”,她很霸道,很倔强,她嘴角一笑说:“别忍耐了,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如果现在我是个充气娃娃,没有思想,不会说话,你不用负责,你肯定,肯定就扑上来了,对不对?特别急切的,是不是?”
我把头转到一边喘息着说:“不是的!”
“好虚伪,别这样为难自己了,就当我是个充气娃娃,我不叫的,哦,我不说的,我不会告诉我姐姐的,真的,好不好?算是我们的秘密,好不好?反正,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做,做情人好吗?不要你负责,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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