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时候什么都不会考虑,只是不多会的警车声传来,我知道是有人报警了,可是谁也没停下来,似乎警察的到来不会给我们造成任何威胁,当然那天打架,我是吃亏的,而且很吃亏,四个人打我一个,虽然保安都很年轻,但是一个人毕竟太弱了,我被他们用各种东西砸着,但是顾天龙他妈的,我谁都不打,我任由那几个保安打,但是顾天龙被我按在身下,也吃了很大的苦头。
警察赶到了,几个民警把我们按住,然后两个人按一个,我们被拉起来,那片的派出所的民警是认识顾天龙的,都熟嘛,应该是经常混在一起的,一个警察让他们放开了顾天龙,还笑了笑,帮他弄了弄衣服,说着话,我却被押着,那带头来的民警对我吼了句:“给我老实点,赶紧给我带到所里去,无法无天了!”
“我 妈的,你算什么东西,无法无天?”,我一笑说:“你算什么东西!”
那带头的看周围都是人,被气的没说话,顾天龙走了过来,一直走了过来,然后我是被民警押着的,他从保安手里拿过棍子很狠地砸在了我头上,但是这次,我没有倒下,我被打的头猛地歪到一边,我愣在那里,愣着,感觉头上剧烈的疼痛,几乎是懵掉的,但是我没有昏迷,没有,我咬着牙齿,似乎是那些狗丈人事的东西在让我不能倒,要像个男人一样,我低头在那里,周围有人议论着,顾天龙以为我被打趴了,骂着说:“都看什么看,是这混蛋先打我的,你看我身上的伤,我头上的,我脸上的,我鼻子都出血了呢!”
他在那里叫着,那个带头的说:“都散了,散了,没事的,他没事的!”
我慢慢地抬起头,然后我鼻子流血了,鼻子是先前被打的,但是这一棍子似乎让我鼻子里的血都要流出来,我仰起头,吸着,我咬着牙齿,我看着顾天龙,看着那个混蛋,夜看着那个带头的民警,我冷笑了下,最后闭上眼睛,就那样。
我是被他们带上车的,我心里带着一种仇恨,一种苍凉,一种不服气,愤怒,倔强,上车后,有民警帮我擦了擦鼻子,大概也实在看不下去了,拿卫生纸给我塞住,我靠在那里。
顾天龙没被带走,靠在那里,后来我被带到了派出所,带进去后。他们先对我进行简单的审讯,我一直看着那个头,冷冷地看着他,他问我什么,我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着他,我他妈的见多了,这类人,我见多了,这社会总是有及个别败类的,就像眼前这位,是那片的派出所的保安队长,他妈的,他火了,拍着桌子说:“问你话呢?老实交代,为什么打人?不说是吧,好,那就关着,打架斗殴,滋事,杭州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才不安定——”,他看着我的身份证一笑说:“妈的,又是外地人,这些外地人都跑来,不是打架就是偷窃,不好好管教,无法无天了,自己看着办啊,这次,你想交钱恐怕都难办,万一人家被你打伤了,检查出来毛病了,那你有钱就往里面砸吧,先关起来吧!”
我还是没说一句话,他们把我关了起来,在派出所的临时“大牢”里——呵,坐牢嘛,这地方我不陌生,甚至还有点怀旧的感觉,只是这里太不专业了,是临时的,就一道铁姗栏。
浙江是一座美丽的省府,可是,任何地方,中国,不管哪个地方,败类都是那么多,这些事情不能去想,一想,真是到处都是啊,呵,这就是社会,中国特色的社会,我一点都不紧张,我只是被带进去的时候说了句:“要交多少钱?”,那个民警说:“交钱,交钱也不能放了你,这不是钱的事,你把紫城置业老板的公子给打了,你交什么钱,等待司法程序吧!”
我心想, 那混蛋不会拿这个来要挟宁宁吧,不过我又想,除非我跟他打架把我给枪毙了,要不然,只要我出去,谁也别想拿这个要挟。
看不惯吧,是吧,可是这些就是事实,很真实的,没有任何夸张,为了回避一些事情,我还故意把这个事件给含蓄化了如果我完整地把当时发生的一切写出来,我想看到的人会对无比愤怒的,近而对一些东西失去信心的,可这有什么办法呢?
被关在里面,我一夜都没回去,电话被他们收了,我也联系不到外面,明明是他妈的四个人打我,呵,弄到最后是我故意伤人,我实在不想跟民警讲是因为一个女人,更不希望跟这个混蛋讲,第二天,我在那里睡的很香,身上还都是伤,不过都是小伤。
有民警来叫我,把我叫出去后说了句:“哦,是这样的,你把人家打伤了,不过人家也不追究了,赔偿点医疗费吧,放我们这里,我们给人家送去!”
我一笑说:“多少?”
他似乎是有准备的,说:“十万块吧!”
我皱着眉头说:“打了半死?”
他说:“没啊?”
我一笑说:“没半死,怎么要十万,我要是知道,我就把他打半死了,哈!”
那民警望着我,抿着嘴,愤怒着说:“看着办啊,这是私了,公了也可以,我告沂你,那可是紫城置业的老板,你看着办,他们可是有钱跟你打官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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