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不要认为我会原谅你啊,我会用一辈子的分离来告诉你,一个男孩子什么都可以出卖,就是不可以出卖自己,不可以,我当初怎么教你的呢?刘小天同学,我跟你说的三个词还记得吗?诚实,塌实,梦想,你都忘了吗?我怎么了,这不要紧,但是跟我在一起的男孩子,我对他的要求,我是有的,哪怕就是我沈蓝因为那个事情坐大牢,我被枪毙了,我都不会容忍这个,因为那是我的全部,我也许睁开眼晴看不到自己身上的污浊,但是我能看到你的,所以,不要以为姐姐会原谅你,不可能。
如果你能因为这个事情永远记住我的话,我想我会很欣慰,我感觉我们没有白白认识,不是吗?小天,我曾经以为很多事情,我都懂了,可是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未必真正地懂,很多事情都是我没有想到的。
比如你做那件事情,不说这个了,不说了。你过的好就好了,对了,如果在老家谈了恋爱,娶了媳妇啊,跟我说下,没什么不好说的,还生我的气吗?我还生你的呢?告诉我,我给你准备个红包。
说到这个,你让沈大哥给我的钱,我没有要,这是干嘛呢?还我吗?真是不象话了,这东西是还来还去的吗?怎么了,有钱了,发达了,混不错了,就开始还钱了?还什么钱,今天姐姐还要跟你说句,钱这个事情,这个东西,我从来都没看在眼里,我也不希望你把它看的太重,没什么好处,没有,当然你混的有出息,有钱,可以过上那种很好的生活,我当然也会高兴。
不是嘛,很好的,可以改变家里生活条件,可以给自己喜欢的女人买好穿的,好吃的,都是高档的,很美吧,还有再有个孩子,对的,孩子是必须要有的,孩子奶粉钱,什么啊,以后上学都很需要钱的,所以,小天小朋友好好奋斗吧,看好你哦!
对了,还有个事情,你一定很关心我过的怎么样吧,我很好,放心,就是,毛毛,毛毛一打电话来就跟我提起你,要找你,我给你留个号码,如果可以,给毛毛打个电话,毕竟是小孩子,小孩子不懂事,也怪可怜的,不知道是否可以,你说呢?如果你不愿意打,也没事。
最后,祝福你,早点找到真爱,早点成家,一切都好!
——沈蓝姐姐
后面这个称呼好奇怪,感觉特别怪异,真是怪极了,这封信,我看来看去,好象有点语无伦次,看似写满了东西,可是似乎又什么没说,只是要跟我联系下,为什么要跟我联系,沈大哥有我的电话,他只是没告诉你而已,还有你让我给毛毛打电话,是想让毛毛记下我的电话给你吗?还有啊,还有,写这么多内容干嘛。
但是我的心还是翻腾了,荡漾了,整个人兴奋了,想念了,无比的想念,啊,好想她,这个大女人,这个女人的身体,她的眼神,她的全部,我都想要,此刻都想,好想,不行了。我靠在那里喘息着,闭上眼晴,感觉浑身都开始翻江倒海地想着她,不管任何地方,浑身都在。
几乎细胞都要跳跃了起来。
我想我该回她什么,该说什么,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简单地就回了句:我很好,你是不是还想我?
这句话很有杀伤力,也很有威力,一下点名主题,而且恰倒好处地回了她的信,正好针对了她的信的内容,我看来看去,看出了这些意思来。
回过后,一直坐在那里发呆,直到关掉电脑,回到床上,还是睡不着。
最后又回到窗前,望着窗外,对面就是西湖,不过此刻已经很黑,只是在灯光的映照下很远处泛着些许的白光,我望向南方,我知道在浙江的最南边,最东南的那个小县城,在那个叫景宁的地方,那个女人,那个大女人,她还在那里,此刻,她在做什么,她在谁的怀抱里,是否如此,我不知道,不知道,不能去想,一去想,对她姐姐的想念就会涌上心头,让内心无比的焦灼与压抑,痛苦,甚至心酸,那种苦苦的想念,是不能去打开的,只要一打开,就会身体发疯地想那个女人。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浙江的事情,浙江,你这个多山多水,多柔情的地方,你让我在你这里经历了这一切,你是否知道,远处西湖的水是否知道。
那断桥是否知道,许仙,白娘娘你们是否又知道,千百年后,同样是在你们身边,在你们断桥相汇的地方,有一个男人,他也有一段感情往事,这段感情,不会有你们那样传奇,充满了奇幻色彩,而后留下千百年的佳话,给世人传诵,但是这个年轻人的内心,也许会有着当年你们同样的苦楚,真爱都是相同的,不是吗?
今夜,西子湖畔,夜无边,人未眠,风萧萧,情已断。
第二天醒来,又到中午,起来后宁宁不在家,我问吴妈说:“宁宁呢?”
吴妈说:“大小姐早上就匆匆出去了!”
我说:“什么事情啊?上班吗?”
“哦,不是,好象是说,她姐姐什么的,突然来杭州了,想见见她,你别说啊,大小姐说谁来家里问她是不是住着都别说的,她好象不想让她姐姐自己住这,走的时候很匆忙,哎,你说,还让我不要跟你说的,你看看我这张嘴!”,说着吴妈打了下自己的嘴。
我说:“阿姨,没事的,我不会说出去的!”
沈蓝来杭州了,她为什么来,难道她知道了什么消息了吗?她是知道了我的消息,还是她妹妹的消息,还是我和她妹妹的消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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