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谭父谭母和谭子书三人齐齐脸色一变。
“这位公子。”谭子书声音冷了冷,“父亲身体不好,阁下却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岂是君子所该为?公子长得如此偏偏风度,却不料是心胸狭隘,信口开河之人……”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洛潇潇,一脸隐忍的愤怒之色,“潇潇,夜公子是你的客人,我不便多言,但父亲生了病是事实,潇潇能不能让你的客人暂时先出去一下?这里委实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不便多言?
不便多言就如此一通毫不留情的批判,要是方便多言,又该如何?
“你说得对,这里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洛潇潇嘴角轻扯了一下,语气带着淡淡的讥诮,“但是谭子书,容我告诉你一个事实,夜公子不但长得俊美无双,便是心胸气度也比你强一万倍,你没资格对他如此说话。”
说罢,转过头朝九倾道:“我们回去吧,其他的事情待会儿知府大人会过来处理。”
“潇潇!”谭母声调不自觉地拔高,几乎怒火冲天,“你莫要冥顽不灵!”
“潇潇。”谭子书连忙过来拉着她的手,一脸着急和低声下气,神情却带着隐忍的怒意,“潇潇,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但是你方才也听到他说的话了,我只是太气愤了,生病的人是我父亲,男儿在世孝道为先,父亲受了欺侮,我身为儿子岂能无动于衷?”
夜瑾不屑地看着眼前这一家三口,终于知道无耻是可以遗传的。
“伯父是不是装病,夜公子有没有在信口开河,你们自己知道,我也知道,没有争论的必要。”洛潇潇抽出自己的手,语气淡淡,“但是婚约一事我的决定不会改变,谭子书,你就算想出一千种办法,也不可能改变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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