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着的是什么,她当真不知道?
她心里明明清楚,却总是如此冷静而理智地告诉他,他们之间不可能,他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她对他早就没了恨也没了爱……
她知不知道,这一句句言语对于而言,到底有多残忍?
不。
比起他曾经做过的那些,她这样的言语简直太过温柔,她甚至光明大度到连欺骗他都不屑,不像他,为达目的连感情都可以拿来算计。
深深吸了一口气,容陵低声道:“陛下不用再找任何借口让我离开,就算我的赎罪方式毫无意义,就算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可能……但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我不会让自己言而无信。”
所以,他这是铁了心要在她身边做一辈子的侍奴?
静瑜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须臾,淡淡道:“既然如此……随你吧,但是十四岁之后如果你还不改变主意,朕觉得你需要让自己做些改变。”
此话说完,她就不再理会他,起身唤道:“来人,侍浴。”
……
晚膳之后,漪澜过来请安。
“参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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