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张猛现在为什么会突然转变话题的最主要原因了。
当然,要是说张猛放下了,也能说的过去,只不过得在这个放下的前面加上一个期限,那就是暂时放下了。
韩谦丰犹豫的问了句,“你,没事了?”
张猛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追问道,“韩叔,您也不用开导我了,道理我都懂,好啦,咱们就别把精力耗费在这件事上了,接下去该怎么做,我很清楚,您这样吧,我现在手头上确实不算太富裕,而且您也知道,我哥的事,接下去就得等着钱用了,您看要不这样,您帮我再联系联系一个新的鱼贩子,过几天,等您来牛头村的时候,把人也带来,咱一边卖鱼,一边商量农家乐的事,您看怎么样?”
心大吗?
在韩谦丰此时心里,张猛的心可真够大的,这个大,不是说他有野心,而是说他能想的开。
当然,既然人都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牵扯了,韩谦丰更加不会自己给自己找没趣不是?
于是想了想就答应了张猛,并且告诉他,后天自己有时间,到时候会来牛头村一趟的。
张猛听完,感谢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而韩谦丰则在挂了电话后,眉头再次紧紧皱了起来,因为他知道,今天这件事已经能够说明张猛心里承受力还是可以的了,但后天如果把那件事也告诉张猛的话,到时候……
琢磨着,韩谦丰就给昨晚通知自己情况的那名看守所所长打了个电话,他的意思很简单,让人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把先把消息封锁起来。
那看守所所长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有些难色的说,“老书记,不是我不按照您说的去做,但毕竟这件事闹的这么大,我要是不往上报,时间一久的话,我可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韩谦丰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一个理,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而且看守所那种地方,人流量也不少,每天都有犯人进去跟释放,到时候万一走漏了风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着,韩谦丰就叹了一口气说,“这样吧,能瞒多久是多久,总之你一定要竭尽全力把事情瞒下来,实在瞒不住了,你再往上报吧。”
那看守所所长有些为难,不过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同时他有些疑惑的问,“老书记,那小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怎么连您都……”
韩谦丰苦笑了一声说,“好啦,你就甭瞎打听了,抓紧按照我说的去做吧,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件事,万一处理不好,别说你了,估计连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那看守所所长听到这句话,当时就瞢住了,不过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立马答应着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韩谦丰则在挂掉电话后,再次陷入了沉思,他发现,临老了,竟然烦心的事更多了,真不知道,自己跟张猛这小子扯上关系,到底福还是祸呢……
至于张猛,在跟韩谦丰的电话里表现的并没有什么太过激烈的情绪,而且他也自我说服自己,不过当这个电话挂掉之后,他整个人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当天下午,他就一个人坐在了张三的家里喝起了闷酒,直到张三张四他们下午回来的时候,张猛都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而地面上,几乎都已经被酒瓶子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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