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糟糕的是,冯妙可还在睡觉,身子发软。哪能站立的稳,差点栽倒,赵铁柱准备扶她。但晚了一步,冯妙可不偏不倚撞到自己的怀里。
一阵处女的芬芳传到了赵铁柱的鼻息,赵铁柱感觉到一阵头昏目眩。
“他们在那!义父!快看!”张海江指着赵铁柱的方向,对着张泰民说。
张泰民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来,赵铁柱怜香惜玉,他的右眼跳了第二下的时候,他没有去推开冯妙可。而是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因为冯妙可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那外套滑落,一阵刺骨寒风吹来。
“赵铁柱!你!你……”张泰民愠怒了。
“义父!秦氏、张氏两大集团缔结商业联盟,不想,赵铁柱却泡上了冯妙可!这要是被传出去,记者们一爆料,可就……”张海江别有用心地说。
“赵铁柱!身为张氏集团继承人,应该以集团事业为重,岂能太过儿女私情?更何况,你做出有违伦理之事,大逆不道,你怎么对得起我赐予你的集团继承人身份?”张泰民厉声质问,就像一把利剑,把处于眩晕中的赵铁柱刺得很痛。
“啊!怎么会这样?呜呜!呜呜呜!”冯妙可在这个时候,也被张泰民的利剑刺中。美人从赵铁柱温暖的怀抱中惊醒,那一帘幽梦被扰乱。张泰民有着一种威严,这种威严有一种杀气和霸气,冯妙可有些畏惧。
这个张泰民,没有秦国华的那种慈爱。何况,自己和赵铁柱投怀送抱,被人看见了,一时让冯妙可有些羞愧难当。
“张董!我没有错!我只是忙中偷闲而已!孔子曰: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赵铁柱调侃地说。
“你!你不求上进!好!你这种态度!我!我……”张泰民真想不到赵铁柱这么油腔滑调,把古圣人孔子也搬出来了,噎得说不出话来。突然心脏一阵剧烈颤抖,张泰民顿感头晕目眩,身子站立不稳,幸好张伯在一旁扶住了他。
赵铁柱两眼一扫,便知道爸爸张泰民犯了病,于是说:“张董!您的病,我给您看一看?”
“去!去!都是你把我气病的!哎哟!哎哟!老张!快扶我回别墅!”张泰民一发话,管家张伯就扶着他往别墅返回。
张海江则斜看了一眼赵铁柱,对着赵铁柱扔下了一句话:“你不要得意!这个继承人!我一定会夺回来!我有办法让你难受!哼!”
赵铁柱面对小人,丝毫不畏惧,对着张海江说:“话别说的太早,谁难受还不一定呢!”
“那咱们走着瞧!”张海江说完,就扬长而去。
冯妙可则对着赵铁柱说:“铁柱!我有些后怕!”
“妙可!不要怕!不论如何,我会守护你和你姐的!”赵铁柱的话说得很认真,冯妙可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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