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了男人,养活自己都不容易,我哪能给你添负担呢!哎哟,疼啊!我这条老命,恐怕不保了,你要好好地活着。”秦志民说。
秦春桃听了,心里一酸,说:“爸,我就您一个亲人,您要是有啥意外,我也不活了。”
秦春桃说完,悲伤地哭起来,她的眼泪如滔滔江河连绵不绝。因为夜晚寂静,秦春桃的哭声将周家村入睡的村民惊醒了。
“这是谁在哭呢?”村民们自问着,然后出了家门,往村部走来。
村民们聚集到村部医务室,才知道是秦春桃在哭。
村民们很快搞清楚了是秦春桃的爸爸秦志民被毒蛇咬伤,秦志民的左脚被咬,化脓流血,红肿得吓人。这种毒性在不断往周身蔓延,此时秦志民躺在病床上,紧闭双眼,奄奄一息。
“这中毒严重的很,恐怕没救治的可能了。”村西头的廖大婶摇头叹息。
“红肿的如此厉害,说明毒性大。在这样简陋的医务室,肯定难以根治。”村北头的冯寡妇担心地说。
“铁柱,我看还是赶快将春桃他爹送到镇卫生院治疗吧!”村里有声望的杨老爹善意地劝说着。
就是高美玉也用眼神暗示赵铁柱这么做,毕竟蛇毒严重,挽救的难度相当大,治愈的可能性极低。
在场的村民纷纷摇头,没一个看好赵铁柱能够救治秦志民的。
秦春桃最为悲痛,她死了丈夫,这会儿如果死了唯一的爸爸,那她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她更是控制不住情绪,哭得悲痛欲绝,让在场的乡亲们跟着抹了一把眼泪。
赵铁柱最不忍心看着秦春桃悲伤,秦春桃刚才是个活脱脱的绝世仙子。可这会儿因为悲伤过度,她成了一个哭哭啼啼的泪人儿,让人十分心疼。
“春桃嫂,别哭,你爸的蛇毒,我能解。”赵铁柱将最后三个字提高了音量。
“你能解?”秦春桃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在场的村民们也一阵惊愕。
“铁柱,不是我怀疑你,是这种蛇毒非常猛烈,有人被咬中毒身亡,还有人去医院也救不活。”村里有声望的杨老爹摇摇头,并不抱希望地说。
但赵铁柱却当众大声说:“虽然这蛇毒猛烈,但我有根治的方法。”
“铁柱,你有什么方法呀?”秦春桃追问。
赵铁柱说:“我用一种药酒就可以治愈。”
此言一出,就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的人更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赵铁柱无视众人的质疑,开始将一瓶药酒拿出来,对着一旁的高美玉说:“美玉,你用酒精棉将这药酒均匀地涂抹在被咬处。”
高美玉点点头,立即照办。她涂抹药酒时,心里犯嘀咕,这药酒涂上去能见效么?
秦春桃哪里能相信这药酒一涂见效,她站在医务室一个角落里闭眼默默祈祷:“慈悲为怀的观音菩萨,我爸爸被毒蛇咬了,中毒严重。我不想失去爸爸,请您用菩提水救救我爸!我给您磕头拜谢。”
秦春桃在角落里虔诚地跪拜观音菩萨,希望菩萨显灵。
乡亲们也为赵铁柱的这种治法捏了一把汗。
而赵铁柱与人们的情况不同,他一脸自信,他相信《神农百草经》中的方法。
这会儿,高美玉涂着药酒,意外的事儿出现了。高美玉发现涂了药酒后,那种红肿在不断消失,伤口也在迅速愈合。这种神奇的现象让高美玉惊叹起来:“好神奇啊!这药酒一涂上去,红肿就在消失,伤口在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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