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掌柜子颇为奇怪萧瑾萱这位宫妃,为何会跟周显御这位京师亲王一并过来。
但他还是在客气的上完点心茶水后,就赶紧将雅间的门关上,并命人留守在二楼进口处,省的不开眼的人在进来打扰到贵客。
等到四周在无旁人,这会也在窗边落了坐的周显御。
望着萧瑾萱那平静无波,正透过窗子向外凝望精致的侧脸,他不禁接着两人适才的话,继续闲谈的讲道:
“萱儿我听你的口吻,这长平你是去意已决。你在后宫的事情我也知晓,在薛玉雁和那个男婴的事情,皇兄虽然手段是有些心狠,但他如今身为一国之君,也的确有太多自己的不得已。我虽然也不赞同他的做法,但终究咱们也无法说他是错的。毕竟坐在那张龙椅上,皇兄在不可能是以前那个五哥了。这种转变不但他在逐渐适应,其实我们也该慢慢的去习惯才行。”
将话说到这里时,周显御声音一顿,接着眼中却闪过一丝烦闷的继续说道:
“你现在执掌后宫的权利被卸,我知道母后那边却接机总是有意为难于你。所以瑾萱这两个月以来,就算我已经回到京师,可你也一次没离开过昭阳宫,更不用说是出宫散散心了。虽然你现在闲置下来,的确可以好好将养身子,但爷真怕你会憋出病来。其实反正你现在已经自行掌握了药浴熏蒸之法,要不就干脆离开皇宫吧。虽然宫外没有御医署,但我会帮你将一应需要的东西都备至好的,也省的你我日日饱尝分别之苦。”
朱唇轻启的喝了一口杯中香醇的上等碧螺春,等到萧瑾萱将茶杯从新放下后,她对于周显御的提议却只能报之以无奈的苦笑:
“显御其实若是可以,我的确想从后宫即刻离开。那里仿佛圈养金丝雀的牢笼一样,虽然每处都极为的富丽堂皇,可却终究不是我所喜欢的生活。但是如今师傅离开京师,陛下心扉受损,每天需服用的汤药,现如今都需要我亲自熬配。因此恐怕在短时间内,我仍旧是无法从那个叫人窒息,并能叫人面目前非的后宫里走出来。”
其实萧瑾萱的确可以一走了之,反正薛后已经身死,她和对方的仇怨也算彻底了结了。
但是偏偏萧瑾萱其实是个极为顾念旧情,并且以大局为重等人。
因此叫她任由周显睿伤着心肺,然后积劳成疾,最终英年早逝。
于情于理,别看他俩数月前在御书房闹得不欢而散,可说到底萧瑾萱一直视对方为知己良友,所以她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而听完萧瑾萱仍旧无法离宫的理由后,周显御不禁满脸深情的拉起了她的手,然后眼现懊恼之色的说道:
“瑾萱怎么我们两个想在一起就这么的难呢,以前你存有心结,一定要弃情绝爱,将我从你的身边疏远开。如今咱们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却因为各种原因被一道宫墙死死的阻隔住,甚至平时连见上一面都快成为奢求了。但愿丁师叔这回能寻来紫竹米,如此我就可以带着你马上离开,在不管这京师的是是非非了。”
无声轻笑的点了点头,萧瑾萱眼中也闪过了期盼之色,而难得能和周显御这般小聚一会,她也在不愿提这些叫人心烦闷的事情。
因此就见她站起身,指着窗外映月湖旁的几簇罕见绿菊,并邀周显御一并快过来看。
而等到周显御也站起身来到窗边俯身向映月湖那里看去时,可他却同时也将萧瑾萱拥入怀里。
虽然外面的秋菊开的明艳动人,但在周显御的心里却不及萧瑾萱叫他心醉难离。
所以就见得周显御这会佳人在怀哪里还有心思去赏什么秋菊,点点吻痕不但即刻落在了萧瑾萱的脸颊雪颈上。
就连周显御的一双手,也已经情不自禁的摸索进了萧瑾萱的衣襟内。
不顾对方羞涩的阻拦,周显御便轻车熟路的攀上了那一双柔滑,恣意妄为的摆弄出各种他所喜欢的形状。
而这会被周显御逗弄到难以抑制发出声声娇啼的萧瑾萱,眼瞧着自己竟然就被这样抵在窗边,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路人,做着这羞人的事情,当即她的脸不禁都要彻底红透了。
萧瑾萱虽然知道有窗子挡着旁人就算望来,也只能瞧见她的面容,却难以看见她这会已经衣衫不整的身子。
可这种犹如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周显御抚弄征战的感觉,却叫萧瑾萱极为的难以适应。
感觉到挡在窗边的身上,这会罗裙衣物竟然已经被周显御尽数褪去了。
萧瑾萱刚想回头叫对方哪怕情难自控,也叫她离开这窗边的时候。
可还没等她转身将这难为情的抗议说出口的时候,忽然身后周显御的昂扬却已经毫无征兆的,将她的身子撑开挺入了进去。
被强烈的撞击,一下彻底顶到了窗子上的萧瑾萱,就这么面容露在窗外的承受着周显御一波强过一波的掠夺驰骋,并渐渐在这片欢愉之中越陷越深,情难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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