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摔在地上,萧瑾萱挣扎着想起身,忽然眼前银光一闪,接着她的心口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迷茫的低头一看,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利剑刺在她的心口,鲜血四下喷溅。
向握剑之人看去,萧瑾萱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大笑起来,甚至到最后她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多可笑啊,刺向她的剑是当初她的陪嫁之物,而握剑之人,正是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季凌枫。
俯身望着满身脏乱,口吐鲜血的萧瑾萱,季凌枫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皱着眉冷冷的说道:“那个奸夫死时我就该杀了你,亏得瑜儿心善为你求情,你不知感恩还要害她,真是该死。”说完他手里的剑又递进了几分,杀机尽显。
痛哼了一声,萧瑾萱止住了笑,萧瑾瑜当初会保下她,哪里是要救她,根本是留她一命,方便折磨她罢了。
这三个月里,打骂是家常便饭,她还喝过吐了唾沫的水,吃过被鞋踩过的馒头,若这也叫有恩与她,那她宁愿当初直接死了,反倒不用受这份羞辱。
剧烈的咳嗽了一会,萧瑾萱望着季凌枫那张俊颜,声音空洞的低语道:
“我失了贞洁你恼我,我不怪你。可楠儿真的是你的孩子,为何你就是不肯信我。为何要杀了他,他也是你抱过疼过的孩子啊!”
这哽咽的低语,在空旷的山岭间回荡着,那绝望凄然的声音,听得季凌枫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饶是他一向心狠手辣这会也有些不安,往日的一幕幕不受控制的袭向他的脑海,扰的他心神不宁。
就在他失神的瞬间,萧瑾萱却刷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任凭长剑贯穿她的身体,她却瞪大双眼紧紧靠在了季凌枫的身上。
两人的脸只差半寸就要贴上,她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也许是动作委实大了些,又一股的鲜血从心口喷涌而出,这次直接溅了季凌枫一脸。
望着这个自己为他生子持家的男人,萧瑾萱心里的恨再也抑制不住的爆发了。
她绝望的嘶喊道:“当年你虽为状元却无权无势,是我倾尽嫁妆为你打点铺路。你被政敌欺辱上门,是我替你跪地磕头免你受辱。仍然是我,相辅六载助你登上王位,我为你做了这么多,非但得不到你半点的信任和怜悯,如今更是只换来这穿心一剑。季凌枫你就是这么报答我这个糟糠之妻的,你的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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