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谦!”李博咬牙启齿的喊他的名字,恶狠狠的喊:“别给我机会,别给我活下去的机会!不然,我一定亲手杀了你剁碎了喂狗。”
慕子谦不可一世的笑,“这辈子你都没机会!”他眸底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将烟摔在地上,火星四溅,霎时谁也没看清慕子谦的动作,只听李博倒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嚎叫。
“啊……啊——”
周启良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李博仰躺在发霉的地板上,手筋脚筋被慕子谦挑断了,人如一只死狗般躺着,一动不动。
他大骂着:“慕子谦你怎么不杀了我,慕子谦你个杂种,你个小人……”
幽暗逼仄的地下室内,除了阴冷的风声,便是李博歇斯底里的咒骂。
“慕狐狸,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身后的门阖上,可李博的咒骂声仍然不绝于耳,慕子谦一脸漠然的朝出口走,周启良紧随其后。
“慕总,人怎么处理?”周启良低声问。
慕子谦步履稳健,单手插在风衣兜里,云淡风轻的说:“两小时后,给徐逸送去。”
“!”周启良毕恭毕敬的低着头,“……是。”
推开地下室的门,慕子谦走出阴暗的世界,门外是一片豁然开朗,呼吸也变得顺畅了。
周启良一直将慕子谦送到门口,望着轿车车尾,陷入深思。
徐逸,道上人都叫他徐老邪,一个心狠手辣的底层混混,人虽然老了,可一手剔骨刀法是无人能及的。
他年近五十有余,家中无亲无故,早年有组建家庭,妻子在尚淮地界摆摊,一次意外,他老婆撞见李博进行毒品交易,李博担心事情败露,竟丧尽天良给徐逸老婆和身侧的孩子扔进了垃圾填埋场,成吨的垃圾把两人活埋了,等发现时,人已经腐烂的认不出模样了。
徐逸得知此事后,曾找李博讨公道,结果徐逸也被李博的人打伤了,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三个月,才算保住命。
徐逸那年刚三十七岁,之后再无婚娶,伤好后,还托着一条残腿,慕子谦将李博送给他,李博的下场可想而知。
不过,要说这李博,也是坏事做尽,他能有今天,罪有应得。
……
慕子谦没回南风苑,而是命傅飞扬驱车去了公司,有两个大项目,他觉得企划案不够完美,这样很容易在竞标中失利。
车内静谧,慕子谦阖上眸子小歇,周围的街景如走马灯般从窗口一闪而逝。
突然,手机响了,慕子谦看了眼号码,是蝶舞会的会长上官瑶,也就是与龙虎堂和三河社相提并论的三大帮会之一的女老大,他懒洋洋的放在耳边接听。
“什么事?”
话筒另一端,传来一个女人娇媚的声音,“谦,你打算什么时候将李博交出来?”
慕子谦眼睫微抬,手指在身侧有节奏的轻点着拍子,“心疼了?”
“别给我打岔,人呢?”上官瑶急道。
慕子谦低低的笑了声,“人啊……恐怕这时候已经下地狱了。”
“慕子谦!”女人声音突然提高。
“上官瑶!”他比她更凶,冷凝的口气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你比我清楚,他算计我,我可以不追究,可她算计我老婆和我儿子,就没那么好商量了。况且,这事跟你也没关系,别插手的好。”
慕子谦说完,就要挂电话,电话中,女人止住他,“谦,怎么能跟我没关系,三个帮会,三分天下,你把李博做了,三股势力失衡,难保哪天我也出点什么叉子,我救李博等于救我自己。”
慕子谦不屑的皱了下眉,“我对你的帮会没兴趣。”
这话落在上官瑶耳中,讽刺、轻蔑,让她想起上次的见面,她已经做得那么低三下四了,可慕子谦却坐怀不乱,冷淡的口气说‘我对你没兴趣’,对,就像刚才那般的口气。
上官瑶狠狠的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
“谦,蝶舞的势力是不如龙虎堂,可你别忘了,很多渠道,是我能做,而你做不了的,我不想跟你撕破脸,所以,把李博放出来吧。”
“随便你!”慕子谦没给上官瑶任何机会反驳,挂了电话。
‘嘟嘟……’的忙音从话筒内传来,上官瑶被堵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她将电话一摔,气恼道:“慕子谦!你个混账!”
站在上官瑶身侧的随从忙劝道:“上官小姐,这事您还是别管了,慕狐狸真不是我们能斗得过的。”
上官瑶咬着唇,眼神发狠的睨了睨,猛然抬头,瞪向身边的人,“我不淌这趟浑水,慕子谦能理我吗?”
随从眉心皱起,低着头无奈的叹息,“可是上官小姐,男人的心不是这么收的。”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随从脸偏向一侧。
上官瑶气得浑身颤抖,“我的事,轮不到你管!滚下去!”
“是。”随从行了礼,转身急忙退下。
……
慕子谦在公司看完两份企划案后,已经快中午了,他阖上文件,打电话回南风苑。
管家文姨接的电话,“喂,少爷。”
慕子谦问道:“少奶奶醒了吗?”
“还没醒。”
“……”慕子谦抬了抬眉,好吧,次数是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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