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吧,但是留在这里,一切都得听我的。”我说道。
现在我已经饿了,打算去煮碗面,可是一看时间都快天亮了,这一个晚上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人都感觉不到时间正在悄悄流逝。
我打消了吃东西的念头,直接去洗澡,可是等我从洗澡间出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已经出现在桌子上了。
从蓉将一双筷子放在了碗边上,她说道:“谢谢你……”
“不用谢,是你师父让我照顾你,我肯定会尽力的保证你的安危,当然你也得自己注意。”我吃了一口面,点了点头,“味道不错,没想到你这样的大小姐还会煮面这样细致的活儿。”
“我不是什么大小姐,我只是个奴隶而已。”她苦笑了一下。
我愣了,但很快从蓉敞开心扉,竟然跟我说了一个故事。
原来从蓉的出生非常可怜,父亲死在矿场上,母亲为了活下去,和另外一个男人结婚了,但这个男人却是从蓉的梦魇。
在上学那会儿,从蓉来了第一次的初潮,本来那是好事,是她成为女人的标志,可是那一个晚上,家里头没人,母亲去服装厂上夜班了,家里头就一个好吃懒做的父亲,还有她一个小姑娘而已。
她父亲看到了她拿她母亲的护垫,当即就跟了过去,当时已经是晚上了,就像现在一样,一个安静而又不平凡的晚上,在从蓉的房间里,最终她沦陷了,被她的继父给欺负了……
她继父威胁她,若是她敢将这件事告诉她母亲,就会天天殴打她,然后用烟头去烫她的胸·口。
从蓉还是个小女孩,很害怕,就一直眼慢着,好几次肚子渐渐的大起来,但是他父亲都悄悄的带她去了医院做手术,一来一去,在十八岁那年她被告知,已经彻底失去了生育功能,至于打了几次,她也忘了,也许是太多了吧。
十八岁那年很不平凡,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其中之一,她考上了大学,其中之二,她母亲遭遇了车祸,其中之三,父亲被高利·贷给打断了一条腿,看到自己的父亲失去行动能力,她终于鼓足勇气,忍着失去母亲的痛苦,将父亲给告上去。
但是没想到的是,在告上去的时候,对方要让从蓉拿出证据,比如那些手术单子,或者是一些记录录像之类的证据,从蓉家里贫苦,如何会有这些东西,当即没有成功。
她恨死了那些人,因为她遭遇的痛苦,却没有被伸张,而对方那些人,却依然每天孜孜不倦的端着自己手中的铁饭碗,持着公家饭,逍遥快乐的过生活。
她知道,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于是就去买了不少杀虫剂,给她家里的那个恶魔吃,这不吃不要急,一次第二天就升天了,而这事情闹得很大,引来了很多人。
她哭着高手铁饭碗,她哭诉恶魔的罪行,但恶魔们还是那句话,让她拿出证据来,在此之前,她杀人的证据已经确凿了,所以就将她关起来。
如此一来,大学的同学,周围的邻居都知道了她的事情,一下子他成为千夫所指的对象,在上车的时候,邻居的指指点点,犹如一把把的尖刀刺入了她的心扉之中,让她几乎崩溃。
人言可畏,就是这个道理,而学校方面,也将她的学籍给开除了。
她不止一次的想过,从大楼上一跃而下,彻底的了解这孤苦的人生,可是自己被禁锢在铁栅栏之中,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监狱里面的生活,更加的让她绝望,那些女囚犯,一个个都非常过分,残忍,逼她去吃屎喝尿,甚至于稍微一句话不对劲,她就免不了毒打。
从蓉跟我说,她背上,她胸口,还有她浑身各处的伤痕,都是出自女囚犯的手,她们都是一个个的女魔头,用各种残忍的方法对待她,甚至于又一次,将一直死老鼠塞进了那里面,任由死老鼠腐烂,发臭……
在她隐秘的地方,还有一连串的刻字,上面刻录的文字很折磨人,都是一些类似于杂种,表字,肉壶之类侮辱性的字眼儿,是用刀片刻录的,而且最深的一道,几乎是掩面半条大腿。
她说那一次她差点死掉,因为伤口感染,幸好是用了鞭炮的火药,将伤口烧焦了,把烂肉全部烧焦,但也因此留下了一道非常狰狞可怖,犹如一条小蛇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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