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连城真的傻眼了。
我这样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动不动给自己来一刀,他就算有一百种动作也玩不过我。
他刚才的迷踪幻步再来一遍我就可能记住,而我可以在心口上插个十刀八刀。
“杨让,你---你还有别的动作吗?”马连城急了。
“有啊。”我笑道:“我肚子上也能插几刀。”
“---”马连城。
他死死的盯着我,看了我有半分多钟:“杨让,你这是逼我。”
马连城语气有点阴冷:“我不想杀你,不想与你兵戎相见,你却与我耍赖---”
“耍赖?怎么赌是你想出来的,赌输了,你却说我耍赖?你若是输不起---”
“谁说我输不起?”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马连城打断:“我输了吗?”马连城阴阴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
“你想玩阴的,我也会。”他手上拿着一个小纸包,从里面拿出一颗药丸般的东西。
“看清楚了?”他拿出药丸往嘴里一塞,吧嗒吧嗒吃的津津有味。
“---”我。
这是搞什么飞机?
数秒之后他就把这药丸吃完了,然后把那小纸包往我身前一扔。
我拿在手上,看到里面还有二十多粒。
这是叫我也吃了?
我若是不敢吃,我们这回合又是打平。
后面怎么办?
后面我继续插刀?他继续吃?
尼吗,我发现马连城也很阴啊,这招比我插刀还阴。
那我是吃不吃呢?
这药里有什么?
我拿在手上,左看右看看不出明堂。
“吃,吃吃啊,不敢吃吗?”台下突然有人起哄。
“不敢就认输,滚下来吧。”
“还说学别人,马连城都吃了,你不敢吗?”
“下来吧杨让,认输下台。”
“怂货,不敢吃。”
有一群人好像专门针对我的,围在台下不停的起哄。
激将法啊?我怕个毛。
我万古尸王,万毒不侵,我怕个毛。
三聚氰化钾都中过,这难道比三聚氰化钾还厉害?
我拿起一粒,往嘴里一塞。
入口到是很甘甜,而且瞬息化成一堆液汁,顺着喉咙流进胃里。
吧嗒吧嗒,我嘴巴动动,还很好吃,没什么特别的。
马连城眼中闪过一丝诡异一色:“这一轮,我们又是打平?”
“我插刀,你不敢,你吃药,我也吃了,怎么是打平?”我当然不同意。
“我左手拿纸包,右手拿药,你右手拿纸包,左手拿药,你和我做的是一样吗?”马连城哈哈大笑。
我草你吗,你给我玩阴的?我相当无语啊,被他黑了。
刚才这个细节的确没注意。
“好,再来,这次你先。”我就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马连城微微一笑,突然双手一合,合什在胸口,满脸虔诚,嘴里念念有词。
他念的飞快,一字一句没有停顿。
念到最后,双眼圆睁仰天大喊:“请祖宗显灵。”
结束了,马连城示范结束。
像是个召唤仪式,我刚吃了药,想叫我召唤什么?
不上你的当,我果断摇头:“你念的太快,我记不住。”
“那轮到你了。”马连城笑:“你要小心了,我只要和你做的一样,你就是输。”
言外之意,他不排除突然也剌自己一刀。
自己剌自己,只要把握的好,不一定会有生命危险。
就算他不说,我也要换方式,我不能再剌自己了啊,不能老这么自残。
我突然想到一招。
“你看好了。”我曲膝蹲身,下巴微仰,舌头一伸。
哧,对着自己鼻子舔了一下。
我了个去,全场再次晕倒一片。
尼吗,马连城嘴角抽了好几下,你这是在玩杂技吗?
他余光一扫,台下好多学员纷纷在伸舌头,试着能不能舔到自己鼻子。
连主席台的正副院长,几位武圣都在伸舌头。
结果所有人发现,根本舔不到自己的鼻子。
杨让这王八蛋怎么做到的?
嘿嘿嘿,我洋洋得意,这个你们做不到吧?
也只有我师叔祖胸毛,舌功了得,才有这天赋异禀。
要不然当年他们石头村,也不会被改成舌头村。
我禀承师叔祖的意志,自然就有了他的天赋。
“算你行。”马连城伸了好几下舌头,劳而无功,只能服气。
“这像什么话?”台上鲁部长七窍生烟:“这是比武大会,现在像什么?伸舌头大赛?”
“稍安勿燥。”董剑冷静的安抚他:“马连城这么做,一定有原因的。”
连副院长许紫峰也在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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