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上李府派来的一顶四人小轿,王琴雅就这样被抬出了生活了许多年的村庄。她的离开并没有刻意选择低调,因此引来了不少村民好奇的目光。
仅仅是半日的时间,王琴雅被抬进李府做妾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村子。听到这个消息,众人无不感到惋惜。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像王琴雅这么聪明伶俐的姑娘,怎么就能答应去给一个糟老头子做妾?
在众人看来,李府虽然富贵,但毕竟只是去做一个妾,其实并不是一个多么好的选择。与其如此,还不如寻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嫁了,起码还是良民。
就在半天的时间里,王琴雅去李府做妾的消息就传到了素问手中。她乍然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还着实被小小的震惊了一把。一向心高气傲的王琴雅能愿意给人做妾,她一时间还真有些难以接受,好在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最初的震惊过后,素问马上就回过神来。她细细的回想了一下王琴雅往日的表现,这才惊觉丫哪里是心高气傲,根本就是为掩饰酸葡萄心理假装出来的不屑一顾。
想明白了这些,素问立即就释然了。不得不承认,她之前对王琴雅的剖析还不够细致,没能准确的把握住其内心的追求。事到如今,她才终于看明白,王琴雅在意的其实只是富贵的生活。至于是做妾还是为妻,她或许并不是很在乎。
为了能过上穿金戴银的生活,王琴雅都能答应去做妾。光是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内心中真正渴求的到底是什么。
看见素问脸上神情的变化,莫易马上一脸感同身受的说道:“说实话,我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着实被吓了一跳。看那个王琴雅平时还挺清高的,这回怎么就能愿意去给人做妾呢?做妾啊,这可是要变成贱籍的,她还真能豁的出去。”
素问听了,立刻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生,不了解这些人的想法。像王琴雅这样的人分两类:一类是穷日子过怕了,生怕继续受穷;另一类是爱慕虚荣,渴望过上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好日子。”
看见素问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莫易忍不住笑着打趣道:“得了吧,你真好意思说我,好像你曾经体验过温饱难以为继的生活似的。”
被他这样戏谑的调侃,素问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但随即却又故作理直气壮的说道:“怎么就不能说了,咱们俩情况不一样好不好?我们家只是小康之家,虽没有亲身体验过温饱难以为继的日子,却是亲眼见过在门口行乞的流民。就凭这一点,我就好意思说你。”
莫易听了,故意露出一脸委屈的神情,口中则假装自言自语道:“流民什么的,我也是见过的好不好?不仅如此,我还跟着管家给流民分发过物资呢。”
见莫易有顽抗到底的意思,素问立刻装出一副不讲理的样子,面带威胁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能不能再说一遍?要是你对本小姐的话有什么意见,趁现在可以摊开讲。机会送到你面前,千万别错过。”
看见她脸上故意装出来的威胁神情,莫易马上配合的故作惊恐道:“没说什么,刚才肯定是你听错了。在我眼里,你缺点也是优点,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有任何意见呢。”
见他表现不错,素问大方的放过了他这一回,却转而问道:“王琴雅去给李府做妾,这个李府的当家人是谁?如果你那里有这个李府当家人的资料,能不能告知一下?从这个人身上着手,我们或许可以给王琴雅送一份意外的新婚贺礼。”
见她问起李府的当家人,莫易立刻就笑着说道:“李府的当家人被称为李财主,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他手下有不少铺子,但真正让他日进斗金的乃是高利贷的买卖。”
闻听此言,素问马上敏锐的捕捉到这件事里的蹊跷,当即就脱口问道:“放高利贷的幕后指使,莫非跟王家借的高利贷有什么关系?纳妾这件事一直都没什么风声泄露出来,十有**就是跟那个放高利贷的二麻子有关系。我记得咱们收到的报告里,这个二麻子之前可是去过两回王家的。”
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莫易就笑眯眯的说道:“恭喜你猜对了,这个李财主确实就是那个二麻子的幕后老板。靠着放高利贷的勾当,他平时没少压榨无辜百姓的血汗钱。”
素问听了,马上面带笑意的说道:“师兄,我们替天行道的好机会又来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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