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满足内心的好奇,刘知县迫不及待的点头回答道:“不管有什么话,你都可以直说,本县准了。”
回头看了一眼公堂外拥挤的人群,素问眼中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神色,然后转头朗声道:“大人,以民女之见,朱大夫简直是满口谎言,所说的话实在是不可信。还请大人明察,好还民女祖父一个清白。”
闻听此言,刘知县立刻好奇的追问道:“难道是因为他指控你祖父买进假药材,你才这么说的?”
素问听了,摇了摇头,一脸严肃的朗声答道:“大人,民女之所以说朱大夫话不可信,并非是因他诬赖我祖父的缘故。”
听了她这句话,刘知县更好奇了,急忙开口追问道:“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又是为什么呢?”
素问鄙夷的瞥了朱大夫一眼,这才仰起头一脸严肃的高声答道:“大人,假如朱大夫所说属实,那他岂不是犯了知情不报的罪名?”
刘知县听了,猛的拍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大声怒叱道:“朱大鹏,你知情不报,罔顾云州百姓性命,可知罪?”
听到这句话,朱大夫当场就惊呆了。他刚才只是想抹黑华老太爷,什么时候反而把自己绕进去了?
见到朱大夫震惊的模样,素问心中冷笑了一声,口中却笑着开口问道;“大人,对涉及百姓性命的事儿知情不报,又该怎样处治?”
听见这个问题,刘知县马上兴奋的回答道:“对威胁百姓性命的行为知情不报,理应按照共犯处治?”
听他这么说,朱大夫脸都被吓白了。尽管他不知道威胁百姓性命该判什么刑,却清楚肯定轻不了。一想到可能的结果,他额上就冒出了一层细汗。如果时光能倒流,他刚才肯定不会选择给华老太爷制造前科。
为了摆脱谋害人命的嫌疑,朱大夫果断推翻了之前的供词,声泪俱下的说道:“大人啊,草民糊涂,刚才不该胡说八道。”
见到朱大夫翻供,刘知县深觉有趣,便饶有兴味的问道:“既然你承认刚才是胡说八道,那就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说的原因吧?”
朱大夫心思流转,还真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借口,便接着泪流满面道:“大人,草民是担心您不信那些假药材是华大夫所买,才故意这么说的。”
素问听了,心中暗暗的冷笑一声。事到如今,朱大夫还没忘记算计华老太爷,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听了他的解释,刘知县恍然道:“为了增加话里的可信度,你才不得已撒了谎,制造出了华大夫有前科的假相?”
没有丝毫的迟疑,朱大夫立刻就声泪俱下的回答道:“嗯,正是如此。草民刚才虽然撒了谎,但之前所说的却是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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