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雨讶异。
众白姓女子岂止是讶异,简直就是惊呆了。一个个懊恼至极。
一个个叫嚷起来:“宫主为何不早说?”
“宫主就是偏心!”
“真是太亏了,早知道我就做饭了,十颗天玄果,至少得修炼三个月的时间才抵得上一颗天玄果吧?太过份了,宫主真是太过份了。”
“……”
天乐复又从白雨的怀里接过安安,对白雨道:“如此,你便去厨房吧。”
“哦哦。”白雨脸上掩不住喜色,喜滋滋地去了。原本,她是打算每天白天一边带安安一边做饭,晚上,自己抽几柱香的时辰去炼狱塔内修炼。反正自己年轻,这半年的时间,全如同外界的十二年,她若每日比别人刻苦一些,也就能追上去了。毕竟,现在,大家都在兰亭居内,而炼狱塔,也不会像从前一样,每天晚上要被宫主带走了。
众白姓女子懊恼之极之后,是对白雨深深的羡慕,随后,一个个入炼狱塔内修炼去了。白雨如今的武阶尚在紫玄之境,也是该服用一些灵果才能追上她们了。只是,紫玄武者服用天玄果不知道管不管用?
众人散去以后,天乐抱着安安出了兰亭居。随后又细心地将兰亭居的机关关紧。身影一闪闪到了晋王府北院自己的房内,神识一扫,屋外没有人,她一拂袖,结了个阵法,皱着眉头走向自己的衣橱。
打开衣橱的木门,她的心,狠狠地刺痛了。
她的衣橱,竟然被翻动过。这是多么让她心痛的事情!师父,竟然真的有问题。
她的脑海里,便出现了自己曾经的疑惑。
第一次,她对师父有所戒心是见到师父鞋上的红泥。可是,师父那日并没有说谎,是说去了荣城。
第二次,是师父的伤迟迟不见好。她很疑惑,师父一个玄阳之境的高手,与竹剑南旗鼓相当,若是竹剑南所伤,为何迟迟不见好转。除非,他的伤势,另有隐情。她努力不让自己猜忌师父,然而,此刻,见到眼前整洁的衣橱,她的心,狠狠地刺痛了。
越是掩饰得完美,问题便越大。
若是她的衣橱此刻凌乱不堪,她至少还可以归结为是不懂事的丫环来她的房里乱翻。
可是,衣橱那么整洁,整洁得似乎从来没有被打开过。
然而,那双镂空的耳环,如同一个笑话一般,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衣橱里。
镂空的耳环,被人打开过,虽然放回了原位。可终究改变不了它被人打开过的事实。
天乐的泪,一串串一滑落。那不仅是他的师父,还是他的外公。他到底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用手札去救人?去救的,又是什么人?难道,只有滤心镜才能解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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