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环相视一眼,用力地一点头,拼尽全身的力气执剑杀过来。
宇文嫣然仍然一动不动,看上去,一副求死之心。
两个丫环心一横,眼一闭,用力地刺去。
砰——
一声巨响,整个驿馆都抖动了,两个丫环更是被宇文嫣然周身透出来的玄气所伤,身体飞出去十几米远,重重地落在院墙之上,然后无力地滑落,昏死过去。
宇文嫣然见着自己周身的玄气泛着紫色,勾起了满意的唇角,拳头在身侧攥紧:“天乐,你等死吧!”只要哥哥把三味药材弄到,她从天乐那里得到解药,便是天乐的死期!
听到巨响声,四国的太子及其他公主纷纷皱眉,露出羡慕的神色。另一个房间内,南孟国的太子楚修远与四皇子楚致远正在奕棋,被这一声巨响惊扰,棋子散了一地。两个人却是好脾气地命下人将棋子捡了起来,继续对奕。一边闲聊着。
“致远,你说是宇文南康还是宇文嫣然晋升了?”太子楚修远落下了一颗棋子,唇角带着儒雅而高贵的笑容。
“如果臣弟所料不错的话,当是宇文嫣然晋升了。她今日在擂台之上,无故受辱,这口怨气,便是晋升的最好力量。”四皇子楚致远分析着,同样落下一子。
“有道理。听说天乐医好了雁城少主诸葛云朗的烧伤,今日我近距离察看了,的确不留一丝疤痕,此等绝世医术,只怕神医谷谷主再世也未必能及。致远,你我一定要多多努力,求娶天乐,为我南孟国所用。”在男人的世界里,果然只有政治、权势、地位,至于美不美女,看着是否养眼,是否动心,都是次要的。
“嗯。”楚致远点了点头,落下一子后,猛地想到什么,面露忧色,“只怕临安十七皇叔近水楼台先得月。”
“是否清白之身并不重要,看得出来,临安皇帝与十七皇叔暗中较着劲。否则,也不会提出让天乐参与晋选。十七皇叔碍于皇帝的*威,料想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与皇帝翻脸。”太子楚修远继续分析着,随后,望着棋盘笑了笑,道,“车有车路,马有马路,士相只需要守着自己的将帅便可,无需冲锋陷阵,求娶天乐,我们也只需要她的医术,不需要她真的为南孟国开枝散叶。一个太子侧妃的头衔,我们南孟国还给得起。”
“有道理。”马致远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紧盯着棋盘,自己的棋又一次进入了困境。他在心里苦笑,不论是斗智还是斗勇,自己都不亚于兄长。然而,自己却常常被一些繁文缛节所困,被一些陈旧的观点束缚,或许,这也是自己为什么无缘太子之位的真正原因了。即使,自己是南孟国的皇后娘娘所生,是真正的嫡出,也改变不了只能封为安东王的命运。
晋王府,天乐纤长的身影立在人工湖畔,看着湖心发呆,任飘雪飞洒而下,洒在她的墨发上,洒在她的衣裙上……
墨非已经来劝过几次,仍然不管用,她只说自己想要静一静,她真的想要沉淀一下。
湖心已经结了冰了,那叶孤单的小舟在湖心越加显得清冷,如同无家可归的孩子一般,低低地鸣唱……
一双温暖的手,自天乐的身后拥她入怀,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享受他身上的淡淡竹香,低低的声音溢出:“我想要成亲!我想要一个家!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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