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赐摘下护身符,念了一段古书上学来的咒语,准备往阿珍身上掷去,赤马德赞却冲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哀求道:“不可以,我给你们画地图,请你们放过阿珍吧。”
“大叔,现在是她要杀我们,我们总不能等死啊。”
詹姆斯道:“土包子别磨磨蹭蹭了,她现在不是石化,是骨化,等她的骨甲长好,就会刀枪不入,连火箭筒都轰不死她。”
詹姆斯已经有了打算,如果赤马德赞因为阿珍的死不愿意给他们画地图,就用毒药毒虫折磨他,或者直接用药物控制他的意识,逼他把地图画出来。他和德国公司合作研发的几款药物,能直接作用于神经,虽然有违禁之嫌,但在审讯逼供等方面却能发挥局大的作用。
詹姆斯见唐天赐迟迟不动手,便摘下了自己的护身符,当做飞镖掷向了阿珍。护身符上的血液虽然已经干了,触碰到阿珍时还是起了效果,只听呲的一声,阿珍尚未骨化的皮肤被灼出了一块小小的黄斑,但已经长好的骨甲却不受影响。
阿珍受到了惊吓,转身一瘸一拐地逃进树屋。詹姆斯急道:“土包子,快用血洒她,以骨甲的生长速度,不到三分钟就能长好。”
赤马德赞仍然紧紧地抓着唐天赐的手,寸步不让地挡在他面前,目光里既有哀求,也也有威胁。唐天赐忽然有点于心不忍,赤马德赞把阿珍看成是他唯一的亲人,阿珍若彻底死去,他大概真是生无可恋了。
唐凤仪知道唐天赐一向心软,寻思着既然他的血有效,自己的血应该也有效,为了不让他为难,决定自己来做这个恶人。她掏出匕首,划伤了自己的手腕,闪身进入树屋。
“姐姐!”唐天赐心中一紧,一时间对自己犹犹豫豫的行为懊悔不已,他一把推开赤马德赞,冲入了树屋。
这时,树屋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唐天赐刚进树屋就看见阿珍全身上下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噗噗地冒着气泡,整个人像煮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阿珍仍想逃跑,不料刚迈了一步,她的脑袋和四肢便纷纷脱落下来,一个完整的人瞬间坍塌成了一堆尸块。
赤马德赞见状,只发出了一个“阿”字,便两眼一翻,咚的一声栽倒在地。
唐天赐看见唐凤仪捂着手腕站在一旁,人倒是没有大碍,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你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血,一下子洒了这么多,这、这也死得太惨了吧。”
唐凤仪也觉得这场景无比血腥,微皱着眉头道:“你们只说要洒血,也没说要多少血,早知道效果如此明显,我就不会用这么多血了。”
唐天赐把赤马德赞扶了起来:“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赤马大叔肯定不会帮我们了。”
詹姆斯走过来,从衣袋里取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无色液体。他把液体倒入了赤马德赞口中,得意道:“这忙他不帮也得帮,一会儿他醒来,我们让他干什么,他就会乖乖干什么。”
“洋鬼子,你给赤马大叔喝了什么?”
“一种能作用于神经的药物而已,不会死人的,顶多会让他痴呆一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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