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安了心吧?”郑浩似笑非笑看向李祥。
“是,小人感谢郑公子的宽厚仁心。”李祥“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手臂还缚在身后,他竟然“咚”地一下给郑浩磕了个响头。
郑浩赶忙将其搀扶而起,嘴上说道:“李祥,不必如此!虽然你曾受人指使,险些烧了我的酒楼,但我对你并无憎恨,郑某看得出来,你也是一条汉子,我欣赏的就是你这种敢作敢当的汉子!”
“郑公子,之前多有得罪,小人万死莫赎!若我这一次能留一条命,必会补偿您的!”李祥道。
“别想那么多,走吧!县尊想必这会都等急了。”郑浩说道。
就这么着,李祥等人便被带到了县衙之内,暂且收了监。
郑浩便匆匆去见程知县。
“贤侄,贼人可都抓到了吗?”一见面,程知县便问道。
“是的,大人,都已经捉拿归案。”郑浩说道。
“这些人真真该死!这一次,我必要重重地判罚,将他们统统充军三千里,让他们这辈子都休想再重回无锡!也替贤侄出一口恶气。”程知县说道。
郑浩一听,赶忙说道:“大人,不可!”
程知县一挑眉毛,一脸的疑惑:“贤侄莫非还要为这些歹人说情吗?贤侄啊!不是我说你,做人不可有妇人之仁!”
“大人,经过我的了解和观察,我是觉得,这些人也并非大奸大恶之徒,倒还是有些忠诚仁义之品格的,且他们身手也甚为了得,我倒是想要收服了他们,在无锡开一家标行。”郑浩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明代还没有镖局这一行当,倒是有打行和与镖局性质相近的标行。
标行主要接的便是保护商旅往来各地的任务,比如保护大宗商品的平安运输等等,其实也就是清代的镖局。
郑浩开办标行不过是个幌子,他是想借着开标行养起一帮子有即战力的打手。
要想一点点的壮大并保护自己的财势,没有武力是不行的。郑浩就是想要从现在开始一点点的拥有只忠于自己的私人武装。
“唔!原来你有此打算,贤侄,我问你,你可是看准了那些人吗?这无锡城中的城狐社鼠最为可恶,坑蒙拐骗无恶不作,你不要受了他们的蒙骗才是。”程知县说道。
“大人放心,我还是有一点识人之明的。”郑浩道。
“既然你这样说,那这些人就由着你自己去处置吧,不过,我认为还是要过过堂,让我也借机看看他们的品性。”程知县说道。
“好!那小子还想求大人一件事。”郑浩说道。
“何事?”程知县问。
“大人尽可以恫吓他们一番,而我还可以再给他们在大堂之上说说情,让他们再领受我一份恩情。”郑浩笑道。
“好!我答应你就是。”程知县道。
程知县心说,这孩子小小年纪,心思倒是深沉。
于是,便当即升堂问案。
有衙役将李祥以下一干人等都带到了大堂之上,两边衙役用力捯动手中棍子,口中扯长了声音喊着:“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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