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飞呆头呆脑地看着母亲,江梦馨拿起碗筷,笑了笑道:“买吧,只要你不出去在社会上混去打架,在学校参加社团活动,我还是很赞成的,还有学习成绩不能耽搁。不然,小心我剐你一层皮,叫你吃完兜着走。”
“哦,我知道了。”南宫云飞低声回道,他冷汗直流,生怕他爸与他妈说他打架的事。
他慢慢吃着饭,心里暗想:看来老爸真的没有出卖我,没把我在外打架的事给老妈说,不然今天死定了。但是,我又不想加入什么篮球队,那种投篮的小把戏,真是太无聊了。哎,算了,总之今天躲过一劫就是好事啦,想那么多干嘛,那买球鞋的钱,我把它给扣起来。嘻嘻嘻!!他心里暗自窃喜着。
南宫云飞的父亲南宫龙腾,是一名建筑设计工程师,在一家工程研究设计院工作。他中学读书时,也就读于红阳中学,也是学校出了名的不良少年,还曾是帮派头目,也跟社会上的混混也是称兄道弟。后来因为复杂的社会关系,父母受到牵连而受伤。由此,他洗新革面,专心学习,考大学。虽然他不再与社会上的那些人往来,但以前那些对他称兄道弟的人,却还有联系的朋友。
南宫云飞的母亲江梦馨,以前是一位时装秀模特儿,因为漂亮脸蛋和完美的身材,一直都是业内里屈指可数的佼佼者,有人还说她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可能会成为大明星。然而自从认识南宫龙腾之后,就结了婚,怀上南宫云飞后,就辞去了高薪而又光鲜的工作,开了一间不大不小的超市,她一个人管理着,不闲也不忙,生意却还不错。她的理念是想过安稳而舒适的小日子。
南宫云飞可能是因为还在想她妈是否知道自己打架的事,所以吃饭慢吞吞的,他父母吃过饭后,都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江梦馨对儿子道:“云飞,吃了饭,把锅碗洗了。”
“啊?”南宫云飞百个不乐意地道,“为什么又是我洗碗啊?老妈!”
“老妈?”江梦馨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过来,一把拎着南宫云飞的耳朵,叫道:“到底是在哪儿学到的?这么没家教?”
“哎哟,哎哟!”南宫云飞不得不顺着江梦馨的手站起来,叫道,“好痛,妈,美女妈,好痛,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他一个劲儿地求饶。
刚等江梦馨放开手,南宫云飞捂着被捏的耳,又道:“我真是很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还是充话费送的啊?不就是只多说了一个老字吗?你就这样教训我,耳朵都快被拎掉了,真是个虐待狂。”
“你说什么?”江梦馨的手太快了,又捏着南宫云飞的另一只耳朵。
“哎哟,哎哟,美女妈,我的耳朵,耳朵掉了掉了,快被你拎掉了。”南宫云飞痛得泪都渗出眼眶了,叫道,“美女妈,我错了,松手,我错了。”
江梦馨拎着儿子耳朵不放,教训地道:“你这臭小子,我十月怀胎,你知道我有多不容易吗?还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你居然敢对我不敬。我教训你,是为你好,你居然这样没大没小没家教。”
南宫龙腾叫道:“梦馨,好了。儿子都认错了,你就放了他吧,难道你还真想把他耳朵拎下来给我做下酒菜不成?何况他的耳朵太小,一口食都不够,不如猪耳朵。”
江梦馨松开手,道:“快吃饭,吃了把锅碗洗了。”
南宫云飞一脸委屈的样子,嘀咕地道:“别人都说我妈是个大美人,又温柔贤慧,没想到我妈是个虐待狂。”
“你在嘀咕地说什么?”江梦馨转身怒目而视地问道。
“没有,我什么都没说。”南宫云飞惊惶失措地道,“我说美女妈你教训得对,我一定牵牵记住。”然而南宫龙腾却在一边偷偷地笑。
“哼!臭老爸,到底是在偷笑什么呢?真是的,你儿子我可是被欺负了呢?”南宫云飞心里对自己说道。他此时的心里如打破了五味瓶一样,什么滋味都有,他又暗道:要是给老妈知道我在校外惹事生非和打架的事,我一定会完蛋的,还好老爸没有给老妈说。话说,我从来没见过老妈对我爸凶过,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我真的不是她亲生的?还是充话费送的?哎,我在想些什么呢?要是被老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她一定气个半死,不,不是,是我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在中学,是大都学生情窦初开的时期。南宫云飞也不列外,他也有自己心仪的女孩子,那就是他同班上一个叫李小兰的女孩子。他虽然喜欢对方,但却一直未能表白。
那是今年夏天的一个自习课下课的时候,南宫云飞正伏在桌上做数学习题,那个他心仪很久的李小兰走到他的课桌面前。半蹲着,与南宫云飞四目相对,那张脸,那双眼,如一滴清泉沁人心脾般地注入他的心灵。云飞的心一下子蹦蹦直跳,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看见她,心里很兴奋。
“云飞,你可以帮我复习数学吗?”李小兰请求般地道。
南宫云飞一听,婉儿一笑,满口答应道:“好啊。”
就这样,除了周末回家,课后,李小兰每隔一天就来找南宫云飞给他温习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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