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魏延虽然都是领主级武将,但是在这种绝境之下,还是抵不住白晓文的大军包围。
顽抗了一段时间之后,两员大将就先后落马被擒,然后押送到白晓文的中军大帐里来。
白晓文说道:“你们二人,可愿归降?”
魏延沉默不语。黄忠大声道:“老夫头可断,绝不可降!”
白晓文笑道:“黄老将军,你本是长沙太守韩玄部将,郁郁不得志;跟随刘备,时日也短。为何如此忠于刘备?却不知道刘备也早晚是我的阶下囚了。”
黄忠道:“韩玄不能用我,是他识人不明。老夫在刘皇叔麾下,委以先锋大将之职,深蒙重用,岂能辜负知遇之恩?”
白晓文摇头说道:“区区一介先锋,也称得上重用?以我看来,黄老将军的文武韬略,足可独当一面。”
黄忠不信,道:“休要挑拨离间,老夫决计不降。”
白晓文皱了皱眉,说道:“刘备旦夕之间,就将被我所擒,荆州也将是我的囊中之物。黄老将军,难道不为自己的家人考虑一二?”
黄忠脸色微变。
白晓文便命人将黄忠带下去,监禁起来。随后,他看向了魏延:“你是否愿降?”
魏延面露踌躇。
白晓文笑道:
“孤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想建功立业,博取功名。
“若是投身刘备,可以攻城略地,有很多施展才华的机会;然而我军即将平定天下,不服的诸侯已经所剩无几,在我帐下,没有办法施展拳脚。是也不是?”
魏延的心事,都被白晓文说出,骇得红脸变成了白脸,好悬才恢复过来。
葛玄说道:“公子,贫道颇善相人之术。我观此人,脑后有反骨,久后必反,收降无益。”
魏延刚刚恢复过来的脸色,又刷的一下变白。
白晓文微笑说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魏延颇有勇力,杀之可惜。他就算有反骨,要背叛我的话,也得掂量轻重。”
说完,白晓文直视魏延道:“魏文长,你若是肯降,孤保你封侯之位;你若是不降,顷刻间身首异处。如何选择,你自己想好了。”
一边是功名利禄,一边是脑袋搬家,魏延连忙跪地请降。
白晓文点头笑道:“暂封你为关内侯,牙门将军。等你立功之后,再视你功劳大小,加封食邑。”
关内侯虽然只是一个贵族名头,没有任何实际价值,但魏延却也是喜出望外,连声拜谢。
白晓文便问魏延:“你和黄忠,都是出身长沙郡?”
魏延忙道:“回禀燕公,黄忠是长沙郡老将没错,不过末将本是义阳人,后来投靠荆州刘表,辗转流落至长沙太守韩玄门下。后来刘备掌了荆州之权,访贤纳士,便请末将和黄忠随军。”
白晓文暗暗笑了一下,知道魏延这话,不尽不实。
在演义之中,魏延几次三番要投靠刘备。先是在刘表病死、刘琮继承的时候,杀了襄阳城门吏,要献城给刘备;后来流落到长沙郡,砍死了太守韩玄,再次献长沙郡给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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