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阴公子走后,我从雕像后面走出来,转身回到了怪兽所在的石门前,这头怪兽发现又有人来,一下子警觉起来。
只见它冲着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而我怀里的血魁也更躁动了,一个劲儿乱动,想要出来,我从怀里把它掏了出来,拿在手里。
血魁现在满眼通红,冲着那头怪兽张牙舞爪,而怪兽见我从怀里掏东西,刚开始很疑惑歪着头,想要看我干什么,等我把血魁拿在手中时,它立马往后倒退了几步,眼睛里有一丝恐惧一闪而过,不过它并没有再退缩,站定后朝血魁喷了一口浊气。
不好!我赶紧拿着血魁往后退了几步,刚才阴公子就是被这浊气弄晕的,血魁见它竟然朝自己喷浊气,嗤的叫了一声就要从我手里挣脱,看血魁这么愤怒,怪兽不敢再嚣张,往后退了几步,扭身安静的卧在了石门前。
看来这怪兽是真怕血魁,怪不得秋爷说血魁是破祭坛的关键,估计只有血魁能制服这家伙吧,再看着洞里处处都是血魁的雕像和浮雕,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怪兽乖乖趴下后,我手里的血魁不再那么急躁,它仰头看着我,看样子是想让我放开它,我摇了摇头把它又放到怀里。
现在总算弄明白通天阁和阴公子到底为什么要翻转阴坛抓血魁了,现在血魁在我手中,石门前又有怪兽守着,那里面的东西反而会更安全,我也不急着取出来,阴公子这家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而且我也隐约间感觉他似乎还有别的阴谋,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继续跟踪他。
收好血魁我快速往外跑,到祭坛口的时候,我看见阴公子已经上了船,正往回用力划着。
我悄悄的溜到湖边,又让三步箭蛙在湖里拖着我,远远的在后面跟着阴公子。
阴公子到了湖边,上岸后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刚才他被怪兽浊气所伤,现在脚步还是有点浮,我到了湖边出了水,收起三步箭蛙,然后继续跟踪。
这次阴公子没有回那个破道观,而是出了山往西南走去……
大概走了两天,我跟着他到了一个山谷,这山谷阴冷潮湿,两边的参天大树一看就有上百年了,树杈上不时都能看见胳膊粗的蟒蛇,地上不时有毒虫爬过,到处都透着诡异。
走了半个多小时,前面出现了白色的雾气,凭我的经验看这不是普通的雾气,应该是一种罕见的毒障。
阴公子走到毒障前停下了,从身上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含在嘴里,迈步就往毒障里走去,我没来过这里,不知道里边的情况,贸然进去恐怕会有危险,于是闪身躲了起来。
没多大功夫,阴公子又从毒障里走了,他手里拎了一个布袋,急匆匆往谷外走去,也不知道布袋里是什么,从这家伙的表情上看就知道里边的东西非常重要。
阴公子走得很快,我来不及再多想,又跟着他出了谷。
没想到阴公子又往祭坛方向走去,这家伙越走越兴奋,有时候会看着手里的布袋笑一下,估计这次从山谷里取的东西跟祭坛有关。
长话短说,我们很快回到了祭坛所在的小岛附近,不过让我奇怪的是阴公子并没有去祭坛,而是拐到了附近的一个村子里,找了一个没人住的房子进去了,我悄无声息地走到房子前,顺着门缝往里看,只见他整理了一下随身带的东西,在屋子的土炕上躺下去休息起来,看来他一时半会也不会出去,我就在附近转了一圈,这个房子的屋后是一个后院,墙都倒塌了,里边有个茅草堆,我悄悄地钻了进去,躲在茅草堆里边休息,边听着前面屋子里的动静。
连续几天赶路,我也有点乏,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虽然睡着了,但还得注意着阴公子的动静,我睡得也没那么沉,不知过了多久,前边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一个激灵就醒了,站起身来绕到了前院儿。
“阴公子!别来无恙啊!”一个声音阴阴的响起,语气里带着鄙夷还有一丝仇视。
“哼,你来找我什么事!”阴公子冷冷的说。
“我过来想让你看两样东西,不知道你见过没有!”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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