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甜心大概猜到原因,也就没有再细问了,“月姨再婚这事,没告诉郄叔吧?我总觉得要郄叔知道后,肯定是要作妖!”
“郄望现在在如意湖疗养院里,没有人告诉他,他应该是不知道这事。”
谢绪宁也不希望郄望知道这事,在他看来,言杉月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归宿。
他就不要去打扰言杉月比较好。
可惜,谢绪宁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不是别人。
而是郄望。
尤其是郄望上次出了意外截肢后,他整个人就变得更加不可理喻。
七日后,百忙之中的谢绪宁还是抽了时间去参加谢相堂和言杉月的婚宴。
到了指定的酒店时,叶甜心还是吃了一惊。
这哪里是吃个便饭,这分明就是正规的婚礼。
酒店的门口,摆了一张谢相堂和言杉月的结婚照。
相片中的言杉月穿了一件拖地婚礼,她的脸上,是一抹淡淡的幸福微笑。
那样的笑,却格外的温暖人心。
一个人,幸福不幸福,眼神是无比欺骗人的。
而谢相堂而是穿着礼服,半跪在地上,他举着一束捧花,眼眸中只有言杉月一个人,仿佛言杉月便是他的全世界。
“月姨很幸福。”
一家四口,走进酒店。
谢相堂今天把酒店包场,从酒店门口到婚宴的场所,全是言杉月的相片。
从青葱岁月,到如今的优雅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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