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泪目的看着宁双,使劲摇头,我起身想要将张田飞从宁双身上拉开。
宁双伸手套住张田飞的脖子,“快走,不然谁都走不了!去叫人,快走啊!”
张田飞这时才反应过来,想要抓我的时候,奈何被宁双牵制住,哪怕宁双力气不敌他,可到底一时间摆脱不了。
我一咬牙,边跑边撕开封住自己嘴巴的胶带,我跌跌撞撞跑到门口,却发现门被上了锁。
而此时的张田飞,已经摆脱了宁双,冲我走来,“小贱人,爷今天不也办了你,爷就不信田!”
我没办法,朝门外慌张大喊,“祁南城!周然!”
蓦地,张田飞突然动弹不得,原来宁双用仅有的力气抓住了他的脚踝,“小一,快走!快走啊!”
张田飞面目狰狞,一脚把宁双给踢晕了,随后朝我走来,语气骇人,“小贱人,你逃不掉的。”
“你才逃不掉,你这里已经被警察包围了!”
我冷笑一声,见这临时的落脚点的木头搭的,我一握拳,摒住呼吸,准备用身子去撞开这建议的木棚。
我一咬牙,往木棚一撞。
我只觉自己的身体都要撞碎了,木棚竟丝毫没有动静。
按理应该是我破木棚而出才对啊,怎么不按常理走啊!
张田飞阴笑着步步逼近我,见我如此的举动,哈哈大笑,“就凭你?能撞破这木棚,小贱人,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爷肯定好好疼你…还没试过双飞吧?哈哈哈。”
我吃痛的捂着撞疼了的身体,正无计可施之时,突然,在木棚的左边,一辆车劳斯莱斯撞了进来,木棚的一侧顿时轰然倒塌。我见一块木板朝我压来,我拖着疼痛的身体躲开,那木板正巧不偏不倚砸在张田飞的身上,他哎哟一声就被砸到了地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推开木板,他见抓不住我,只好掏出一把匕首把地上的宁双抓起来做了人质。
祁南城从车上下来,第一反应是看我有没有事情,我伸手给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叫他救宁双。
张田飞手中有刀,祁南城也不敢轻举妄动。若是张田飞狗急跳墙把刀扎进宁双的脖子,后果不堪设想。
宁双被他拖拽了几米,醒来,见这样一副状况,她生为护士,虽然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但也是拥有了临危不惧的品格。她淡然说,“抓住他,送他进监狱!不用担心我,反正我死不足惜!”说着,宁双扒拉着张田飞的手,张田飞也是慌张,低声警告,“臭婊-子,你他吗别乱动,不然老子弄死你。”
宁双低低一笑,“来啊,杀了我,一命抵一命。四年前我没勇气站出来指正你,我一直后悔不已。如今有机会,我要送你进监狱!”
祁南城刚上前近了一步,张田飞就大声呵斥,“站住,再往前一步,老子就杀了她!”说着,那把小刀,更加贴近宁双的脖子。
忽而,我似是听到劳斯莱斯那边有动静,我定睛一看,是周然,他正悄悄的从背后靠近张田飞,并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了然,一瘸一拐的走到祁南城身边,吸引张田飞的注意力,我说,“你放了宁双,我在我哥面前为你求情,让你免去牢狱之灾。”
宁双一听,难以置信我会这么说,眼眶中蓄满了震惊的眼泪,“小一,你在说什么胡话!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张田飞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不理会,继续说,“你知道沈利川沈律师的,案子只要给他打,他都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他现在是我的专用律师,如果我有什么要求,沈利川肯定会答应的。我哥那边你更加不用担心。”
张田飞明显有些动摇。
我抓住机会,趁热打铁,“我现在过来,你把宁双交给我,我保证你平安无事。”
“小一!”宁双嘶声说,“若是张田飞逍遥法外,我宁愿死!”
这头蠢猪,四年前我让张田飞坐牢,四年后我怎么会放过他?
我让宁双闭嘴,我交代祁南城待在原地不要动,然后我一步一步往前挪,像张田飞伸出手,“把宁双交给我。”
张田飞蓦地把匕首指向我示意我不要再靠近,他将信将疑又急切的问我,“你怎么保证我会平安无事?”
“我怎么保证?呵呵。”我似笑非笑,“我当然不可能保证,因为我他吗要送你进去坐牢啊!”
张田飞脸色一紧,还未反应过来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周然已经扣住他的胳膊,我上前将宁双拉开,压身扑到地上,随后祁南城疾步上前,与周然一起把张田飞制服。
张田飞的胳膊被反绑在身后,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嘴里骂骂咧咧不听,被周然一拳揍晕了过去。
我抱着宁双单薄的身体不禁抽噎起来。
周然面色哀伤,他朝我们走近,宁双惊叫,“你别过来,你走,你走开!”
周然怔住,红着眼眶看了看我,脱下外套递给我,我忙是把外套披在宁双身上。
我扶着宁双站起来,“双儿。”
宁双走了没几步就瘫软在地,因为长时间被捆绑,体力不支,我赶紧示意周然,周然上前将她抱着出去了。
我疲惫朝祁南城一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祁南城上前一步扣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累吗?”
“不累。”我摇头,笑了笑说,“你来的太晚了,下次再早一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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