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诱人一些,我还微微的上了点淡妆,上了点腮红,我特地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光套了一件浴袍就出去了。
可是事实与我的预想不一样,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我在阳台找到了他,他倚在栏杆上,正抽着烟。
我紧了紧浴袍,从背后抱住他,我说,“心情不好?”
他身体有些微颤,随后灭掉了烟头,他转身与我相对,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些紊乱的心跳。
他抓住我的肩膀推开我,淡然道,“有些累了,我先睡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发呆,到底哪里错了,莫不是因为我泡澡泡的时间长了,他等的不耐烦了而生气?
我揪着心,回到床上,他背对着我,闭着眼睛。
我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只是转念一想也罢了,许是忙于公事而劳累了。
我撑过身子去,在他额头啄了一下,我轻声说,“南城,晚安。”
……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中觉得有人从背后抱住我,我下意识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我感觉到他在我的脸上印上一吻,我嘤咛一声,继续睡了。
…………
第二天。
餐桌上有祁南城给我准备的早餐,手机里有他留给我的讯息,他说:早餐记得吃,我去公司了。
我握着手机,不觉笑了,轻快的给他回复了一条讯息,我说:早安,路上小心。
正吃早餐的时候,手机振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着储沛之的名字。
储沛之说他在小区门口等我,我一惊,急忙咽下嘴里的早餐就下去了。
他正倚在车上朝某处张望着,见到我下来,笑着朝我挥手。
我小跑着上前,“哥,你怎么来了。”
储沛之说,“张田飞的案子判下来了。”
我听此,喜出望外,急切的问,“判了多久?”
他伸出一只手。
“五年?”我问。
他点头,“强-奸未遂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我不服,咬牙说,“应该判他个十年二十年。”宁双是切实的受害者,可就是因为她的软弱,没有一鼓作气把张田飞给治下,罢了,都过去了,何苦还要执着,我说,“谢谢。”
储沛之淡淡一笑,换了话锋,“户口本拿了?”
我点头,把户口本递给他,结果他竟一句话都没说就撕了。
我焦急大喊,“你做什么呢。”
储沛之不紧不慢的递过来一本户口本,“你的名字在这里。”
我将信将疑接过,并翻开看了上面的名字,赫然发现我的名字真的在那上面,而这户口本是他们的家!
我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怎么可能,搬迁户口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无需我本人出面就能办好?关于户口问题,历来不是都很麻烦的吗?
“至于如何会做到这样子,也便不要问了,结果都已经出来了。”他平静的眸子里荡漾着笑意,“余生,你也不必再怕身份暴露。”
“可我到底……”可我到底不是亲生的,我怔怔的看着与户主关系那一栏写着“子女”,我有些无奈,“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我会保护你。”储沛之把我揽入怀中,宠溺的抚-摸我的头发。
我僵硬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半晌,我诺诺的开口,“我与你妹妹,真生的这样像?哥你是不是把我误认成她了…”
他轻抚我的后背,他的话中带着难过,“我怎么会把你们认错。”
“那,那她呢……”
“她永远二十二岁。”
我心下一怔,她果真去世了。
他继续说,“若还活着,和你同龄。”
我轻轻的从储沛之的怀中挣脱出来,他把我当妹妹看待,这自然是好的,只是我与他终归没有血缘关系,我觉得还是他提前说明比较好。
我思索良久,我说,“哥,我和祁南城领过证了。”
他眉头微皱。
“真的。”我说,“若是哥不信,我可以把结婚证拿给你看。”
他含笑,“不必,这样也好,至少有一层保障。祁南城到也与其他公子哥不一样。”
……
储沛之接到了陶桃的电话,说临时有个要紧的事情,就离开了。
我正开门进屋的时候,宁双冷不丁的出现,我吓得钥匙都掉地上了。
宁双睨了我一眼,“做了亏心事?”
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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