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得慌,走出去,听到那叫声,羞死人了。
我连水都不喝了,我要出去外面透透气。
“啊。”
我被黑暗中的一个人抓住了,我正要喊救命的时候,厉予谦哑着嗓子说:“想喊什么?又想打扰别人?”
我不解气的说:“我……我打扰谁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想起刚刚他们的声音,本来没喝水的我,有些口干舌燥,我吞了吞口水,下一秒,厉予谦抓住机会,直捣黄龙,与我的唇交缠。
我推不开他,他把我拎到小花园的草坪上,压下来,“才离开我一天就饥渴难耐了?我来喂饱你。”
我晕头转向,被他弄得服服帖帖的,在他即将得逞的前一秒,我重拾理智,狠狠的把他推开,我控诉:“厉予谦,你就知道欺负我,你什么事情都不肯说,都让我去猜,有时候我也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别胡思乱想,我恢复记忆了,不过之前我没有骗你,杀你被砸到头我才恢复记忆。”
这样还好,如果他从一开始就隐瞒,我肯定忍不住要杀了他。
我嘟着嘴不满的问:“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爸爸那样冤枉我,你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当年的事都过去了,不要想。”
他还是敷衍我,我能被厉豪这般记恨,想必当年我犯下的作孽肯定很深,我作势威胁:“你说不说?你不说,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反正这个世界上的好男人多的是。”
厉予谦闪亮的墨瞳盯着我,“你确定要听?”
我点头,我有预感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说:“当年我跟吴杰琳结婚那天,其实我逃婚去机场找你了,可是在半路上遇到车祸,我派人去找你,可你说你恨我,永远都不会跟我在一起,加上厉豪用公司的事威胁我,我心灰意冷,不得不跟吴杰琳结婚。”
原来是这样。
可是当年我在机场,根本没有任何人来阻拦我。
我认真的坐起来,“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但我说的句句属实,当年没有任何人去拦我,我当年早就爱上你了,我每天都在期待你不是因为这个孩子才会跟我结婚,其实我也期待,你来送我,可是你那天却要跟吴杰琳结婚。”
我哽咽着,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要不然我肯定会泪奔。
当年我一个人伤心的离开,在国外虽然燕琳和继父对我不差,可是我始终不能融入那个家庭,因为我一直都在介意,尤其是我父亲叶天鹰告诉我,当年叶家倒闭,跟燕琳也有关系,她也捐款走人,在叶家最困难的时候。
我到了那边不久之后,我很快就进入了娱乐圈,我跟杜唯一商量,问她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干,她同意了。
在我最落魄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人是我最好的姐妹,这份恩情,我永远都忘不了。
我确实在国外混的风生水起,可是让我不明白的是,在杜唯一放出我要回国的风声时,很多娱乐公司跟我抛出橄榄枝的,可是他们临时全都改变了主意,我回国之后怎一个惨字了得?
我指着他,迫不及待的问:“厉予谦,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猜到了。”
我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该死的男人,我纠结了那么久,奋斗了那么久的事业,竟然被他无形中封杀了,我又急又气,“我暂时不会原谅你,你走吧,你等我想通了再来。”
至于什么时候想通,我还没定。
厉予谦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死活抱着我不放,“你别生气了,都已经过去了,以后我们都要向前看。”
“向前看?你说我怎么看得下去?你一直在背后阴我,而我还傻乎乎的相信你,你这种男人,活该,活该我当年抛弃你。”只是我当年怎么就没有这个机会呢?
“别气了,我也纠结了四年,你也要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我不想考虑,厉予谦,你坏蛋,你总是欺负我。”
“大不了我让你欺负,在床上?”
我要杀了他的心都有,这个臭男人,能不能别老说这些污秽不堪的话?我又不是时时想要这种事的女人。
我郁闷着,稀里糊涂的我被他抱到了车里,我一不做二不休,跨坐在他驾驶座的他身上,“行,今晚我就好好欺负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付我。”
我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我很喜欢他的喉结。
厉予谦推开我,穿着粗气说:“你要主动,也得换个地方,要不然到时候我们正起劲,你一不小心把油门踩下去,到时候我们都要死翘翘了。”
死翘翘这三个字从厉予谦嘴里吐出来,我几乎要笑死,不过我还是忍住笑容,正儿八经的坐到了位置上。
车子在路上疾驰,我叮嘱他开车要小心,可他没放在心上。
到了套房,他拖着我到电梯,电梯入户,我直接被她压在门后,他突然放开了我,眼里闪着精光。
我郁闷了,这个男人又想玩什么把戏?是不是又在想方设法针对我?我可不干,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厉予谦给我等着,今晚我非得好好折磨他一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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