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三人醒来之后,又不见了李飞白的影踪!
再次到昨天晚上那个点,李飞白方回。依然大醉,依然是被昨天晚上那个门子扶回来的,依然往床上一趴即睡。
马正、梁廷举、李成勋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愁莫展!
李飞白背景非凡,能跟当今圣上扯上关系,这个风声他们三个已传了出去,却似乎没有效果。
今天来找李飞白算帐的人似乎更多,扬言要血荐的也比昨日多!最后还是监丞以势压人方让人群散去。
可监丞一走,人群再次聚集。监丞一来,人群再散。如此六七次,直到夜半三更,仍不见李飞白回来,才没有人再来。
他们以为李飞白一出去一天,是去想办法解决事情去了。可看到李飞白大醉而归,又觉得并非是去想办法解决事情去了,仅是去喝酒了。
他们为这件事都快愁死了,为什么李飞白不当回事,竟还有闲情喝酒!
李飞白烂醉如泥,怎么叫也叫不醒。三人在唉声叹气中,也只得各自睡下。
第二天天还未亮,已有人砸门!梁廷举迷迷糊糊中半坐起身,道:“谁啊!”
外边吵吵嚷嚷,迷糊中也听不清在吵什么?
梁廷举晃了晃脑袋,略微清醒之后再听,只听到外边的吵嚷着的只有一句话:“让李飞白滚出来!”
他打了个机灵,一下子完全清醒!
这些个监生们连扑两天空,这次学聪明了,不等天亮就来堵李飞白来了。听外边的吵闹声,来的人只怕有千人左右,这要是把门打开,岂不是要把李飞白给生吞活剥了!
梁廷举连忙从床上跳下,急急忙忙往李飞白的床前去。马正与李成勋也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同赶了过来。
李飞白还在呼呼大睡!
马正伸手摇了摇,摇了几下,李飞白方睁开眼,睡眼惺忪的问道:“马兄,何事?”
马正道:“李兄弟大事不好了!”
李飞白也已听到门外吵闹,眉头不由皱了皱!
马正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接着道:“现在可怎么办!”
梁廷举道:“不管怎么办,门绝对不能开,只能坐等监丞大人来解围。就怕……就怕监丞大人来得迟了,这伙人不知好歹,把门撞破了如何是好!”
李成勋望了望后窗,道:“要不,跳窗户走,先逃过一劫再说!”
马正沉思道:“要是后窗守有人,那该如何!”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都没了主意!
李飞白从床上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跳窗?我又没做错什么事,为何要干这等小贼行径。”
衣服穿妥,他又往门口去。马正道:“李兄弟何去?”
李飞白道:“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也不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马正连忙上前拦道:“外边实在凶险,万不可出去送死!”
梁廷举与李成勋也上前拦!
李成勋道:“马兄说的对,还是呆在屋里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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