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秦少驹显然是急了。
“嘻嘻。”欢沁笑着点头,“是,他是这样欺负我没错。”
秦夫人见儿子要跳脚了,话锋一转,“其实啊!男孩子是这样,越是喜欢谁、就越是欺负,好引起女孩子的注意啊!”
“嗯?”欢沁挑眉,乜眼看着秦少驹,“是吗?这么矜持?哈哈……”
秦夫人握住欢沁的手,越看越是满意。
她和苏念慈也是手帕交,欢沁比起郁之砚来……谁是真正的千金,显而易见。这不是生活在市委大院就可以改变的……凤凰就是凤凰,麻雀就是麻雀!
秦夫人知道儿子喜欢欢沁,心里自然是想要撮合儿子。
“沁沁,来,进来陪我说说话。”
欢沁眯眼微笑,“好啊!”
迟来一步的郁之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进去了,愣是没有插进去一句话!
郁之砚咬牙跺脚……有什么了不起?
可是,她心里清楚,她就是输了!
不管她顶着市长千金的名号多久,她都很难融入这个圈子!
不知道她底细的人,一味的奉承、巴结她!知道她底细的,都从骨子里瞧不起她!
“欢沁!”郁之砚攥紧拳头,恨的咬牙切齿。她为什么要回来?像欢沁这样的人,就该和她的母亲一起,死在外面算了!
“小姐。”
管家走了过来,指指她手上的礼盒,“礼物请送到那边去吧!”
说着伸手过来要取。
“别碰!”郁之砚高傲的抬着下颌,“你不过是个下人,有什么资格碰?知道这东西多贵重吗?磕着碰着,你负责?”
“呃……”管家略尴尬,今晚来了这么多贵宾,还没有遇上这么样一位……
“哼。”郁之砚冷哼,“在那边是不是?我自己拿过去。”
拎着裙摆,走了。
嘴里还嘀咕着,“什么人……还是书香门第、K市名流?下人素质太差了。”
管家失笑,无奈的摇摇头。
走到放礼物的桌边,郁之砚把礼盒往上一放。
边上放着登记册,她走过去,拿起笔。顿时又有些犯难,她的字写的不好看……
一直以来,郁之砚的心思都没放在学习上过。要不是为了吊个金龟婿,她连K大都懒得上。
往上看,登记着欢沁的赠礼信息——宋祁墨宝……
郁之砚记下了,顺着编号,在桌子上寻找。
嘀咕着,“我记得,好像就是这只锦盒……”
趁着没有人在,郁之砚将锦盒拿了起来。“嘁!看起来好像很重一样……原来这么轻飘飘的?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郁之砚眼珠子一转,把盒子打开了。
……是幅卷轴?
“什么东西!”郁之砚皱着眉,将卷轴铺开。
‘哗啦’一声响,郁之砚看傻了眼。
“什么东西?一幅破画吗?”
郁之砚突然想起什么,“啊!宋祁!”
她记得这个名字,因为这个人,她和母亲董曼贞还在青藤斋被笑话了!
可是,不是说这个人的画很贵吗?这么一幅,得多少钱?欢沁送的?那个死丫头,竟然买的起?!她哪里来的钱?
不用问了,自然是花的郁长天的钱!
“该死!”郁之砚恨的不得了,顿时觉得身上肉都疼!欢沁花郁长天的钱,就是在割她的肉啊!欢沁凭什么?她现在也是郁长天的女儿!看来这个欢沁,是要和她争到底啊!
“哼!”
郁之砚恨的眼都红了,抬起手用力将画一撕……
“你在干什么?”
欢沁的声音,突然响起。
“……”郁之砚浑身一震,像是见了鬼一样,猛然转身。“你……”
“哼!”欢沁勾唇,缓步走向郁之砚,一把扼住她的手腕,“我问你,你在干什么?!”
郁之砚是个外强中干的人,“我……”
“哼!”欢沁想也想到了,这个郁之砚,真正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才跟秦夫人说起礼物,提到了宋祁先生的墨宝……秦夫人就想看一看,所以,欢沁就赶着过来取了。
没想到,一来就看到郁之砚在偷偷摸摸的撕她的画!
欢沁冷笑,“郁之砚,你这么不要脸?你妈知道吗?”
不等郁之砚说话,欢沁又说,“噢,对了,她知道……你那个妈,和你一样不要脸!总是抢别人的东西,抢不到,就毁!”
“你说什么?”郁之砚脸色僵白,“我就是撕你的画了!怎么了?你拿着郁家的钱,买这么贵的东西,我撕了怎么了?这画有我三分之一,之恒三分之一,我就撕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欢沁气急,浑身颤抖。
右手蠢蠢欲动,终于……没能忍住。
她扬起手,狠狠扇向郁之砚,用力的一掌掴!
这一巴掌太用力,郁之砚被扇的,眼冒金星,绾好的发髻也散乱开,铺散在脸上。
“郁欢沁!”郁之砚惊愕,瞪着欢沁,“你打我?!”
“哼!”欢沁勾唇,“我打你了!怎么了?我想打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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