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日,烈阳的日光打在酒店玻璃窗,皮特健壮的身体像是苏醒的猛兽,贪婪的在我身上索取,攻击我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澎湃的欲、望像潮浪般,一次一次的把我带上巅峰,听着我的呻、吟和告饶,他也丝毫不放过我。
皮特最喜欢女人的臣服声和狐狸精般媚态撩拨。
而我,不喜欢皮特,可我却变态的喜欢不同男人给予的刺激和快乐,那是我的丈夫远远给不了我的……但,我爱我的丈夫。
……
拿着日记本的手在颤抖。
我已经不知道,我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把整篇日记一字不落的看完。
我只感觉,日记本上的每一个字,都化成了尖锐的刀子一刀一刀的桶进我的胸口,满地淌红,心,疼的开始麻木。
“不会的,这不是我妻子的笔记,一定是相似。”我妻子那么温柔内敛,持家贤惠,更重要的是她爱我,她不会是这篇低俗日记的主人。
“师傅你怎么了?这是我一个女客人遗落下来私密的东西,我正准备给客户送过去。”见我脸色不太劲,我的徒弟乔娜娜,从我的手里夺过日记,瞟了一眼,一脸贼笑的打趣我,“师傅莫不是看这日记,看的来了感觉?”
她的目光,放肆的嘲我下身去瞟。
“去去去,一个姑娘家,用这样的眼神看男人,也不知羞耻。”我瞪了她一眼。她满不在乎的撇撇嘴说:“入门的第一天,师傅就说过,脸皮薄的干不了我们这一行。”
我是一名私房摄影师,干我们这一行的,脸皮不能薄,否则,在给女客人拍私密照时,进入不了状态,拍不出好作品,更没法让女客人进入状态。
我苦笑,她的这番道理还真是我告诉她的。
其实,这番道理是几年之前,我的师兄亲口告诉给我的。
我感谢我的师兄,我也恨他。
是师兄的算计和手段,让我失去全部,名声扫地,也别指望继续在这个摄影圈出名。
为了生计,我才弄个小小的摄影工作室。
乔娜娜是我的徒弟,给我打工,她的爱好,我能接受,却无法理解。
她喜欢拍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玩刺激的画面年,或许是因为客人给的钱多。所以,她经常通过一些渠道接私活,一场私活下来几千几万不等。
而我手里这本日记,就是从她拍的限制级画面的某个女人身上遗落的,日记里的字迹,我再熟悉不过,那是我妻子婉婷的字迹。
我不太相信,这本日记是我妻子的,是我妻子亲笔写的,字迹这个东西可以模仿。
乔娜娜走的很急,我抓住她问:“你的那个客户长的什么样?”
乔娜娜疑惑的看着我,为难的说:“师傅,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真的不知道。”
“你拍的,你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玩这种群欢的,在脱衣服开始干的时候,无论是男人还是男人,脸上都会有面具的,你也许不知道,这是玩这个游戏的规矩。”
她一个女孩子,说起话来,比我一个大老爷们还粗俗。有时候,我实在难以想象,她一个女孩子,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和胆量,去拍摄那种淫靡混乱的画面。
我放开乔娜娜,也不为难她。其实我挺感谢这个小徒弟,摄影工作室赚不了几个钱,只有她是始终不离不弃的。
她心情似乎很好,拿着日记本,兴高采烈的出门,上了一辆顺风车。
娜娜刚才说,她是还日记的,只要跟着她,应该就能见到日记的主人。
我把店给关门,赶紧上了一辆的士车,“师傅,追上前面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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