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丽有过一段短短三个月的婚姻,那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儿,她那个前任老公我见过,就在她的婚礼上,我做为和闫丽同一个公司的同事去参加婚宴。
他身体强壮,隔着夏天薄薄的衣衫都能看见他满身的肌肉疙瘩,容貌也算还对得起观众,据说职业是健身会所的教练。
当时我记得我阴暗的心里还因为她俩的结合而闪进过一丝阳光——好X不总是都被狗曰了。
可三个月后公司就有传闻,她离婚了。
至于离婚的原因整个公司众说纷纭,小道消息主要有三个版本,一是闫丽出轨被老公抓了;二是她老公竟然是个瘾君子;第三个就更生猛了,有人绘声绘色的说她老公是弯的,她不能忍受这才离婚。
闫丽和沈丹在公司男同事嘴里并称为“两朵怒放的花”,她离婚后打她主意的人不少,有一次据说她偶然在办公室里换下来的丝袜扔在废纸篓里第二天却不翼而飞!
她的办公桌上很少缺少鲜花,不管谁送的她都收,但仅限于此,不和任何人产生任何情感瓜葛。
从上次临时被我征用为“秘书”之后,我俩接触才多了起来,也能看见她给我的笑脸。在以前,我的印象中她从来没对我笑过。
我开车,闫丽坐在后排,车子里流淌着我故意播放的一首抒情钢琴曲,狭小的空间里有点儿浪漫气息。
据之前了解,天宇公司在云顶西郊,而海天在云顶市中心,距离不近,再加上通往西郊的路一向很堵,所以我预计会走四十分钟左右。
这么长的时间,和一个美女一同在一个狭小而浪漫的空间里我想我应该做点儿什么。
当然,不是车、震。
“也是在这辆车里,十天以前吧,我记得我曾经在你的要求下对你诉说了心底那点儿秘密!”我用轻松地语气道:“你好像答应过我,有合适的机会,也会同样对我敞开心扉,我们做个‘换心’的朋友,嘿嘿,今天我觉得时机正好。”
我想起了刚刚在她办公室里她说那句“岁月就是在腌酸菜,想当年大学刚毕业那会儿我也是葱绿色水嫩嫩,可现在都快成大妈了”时眼里滑过的落寞。
她这样光鲜的美女,一定曾经有过对爱情的憧憬和对美好人生的期许,但她为什么会选择在外人看来美满婚姻的三个月后就离婚呢?
我想听她的故事。
我的话问过之后,后排坐着的闫丽并没有理我。
车子行到一个十字路口前,红灯亮起,闫丽的声音也从后排传来。
“和你做一个‘换心’的朋友?好吧,我……确实需要一个能帮我装心事的地方,因为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太多的心事,但你得保证,我说给你听的东西,你不能再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些还关系到他的隐私……”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哀怨起来,以至于我不得不趁着停车的机会回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他的隐私?谁的?你怎么知道我想知道你心里的哪些秘密?”
绿灯亮起,我一边开车一边好奇问道。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离婚嘛?”闫丽平静道:“而且我还知道,公司里想知道这个的,应该有很多人……我的事儿在你们男人嘴里是不是传出过很多版本?”
我吃了一惊,看来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一副什么都不知道,在公司里只知道工作的样子。
我不得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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