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就是我梦中的少年,唯一不同的是,梦中我看不清他的脸,而现在,他就在我面前。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回不去了。”看到这男孩子,我莫名地脸上发热,心跳有些急,说话都不利索了
“别怕,交给我。”平静的语气让我心头一松,温柔的浅笑让我心中一暖。
只见,那男孩子掏出了玻璃弹珠,往天上一弹,之前骚扰我的怪笑和哭声竟然瞬间消失,随之而停的,还有天上的雨。
“这......这怎么可能?你是神仙?”我惊讶得合不拢嘴。
男孩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向我伸出一只手。
天啊!那手真美,修长的手指宛若葱根点红,白皙的手背好似名家美玉。
我愣了一愣,赶忙握住,落雨的冰凉,手心的温热,同时向我传来。那种感觉,我这辈子也忘不了。
许多年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是个手控。
男孩将倒在地上的我拉起,又将雨伞递到了我手上。
“快走吧,这条路不干净。”温柔的少年音好像有魔性一般,犹如三春里的露水,浸柔了我的灵魂。
“我......我叫白柳笛,你呢?”虽然哥哥经常对我叮嘱,不要和陌生人说太多话,尤其是不能把名字说出来。可当时的我,很没出息地忘了这训诫。
然而,听到我的名字,那男孩原本平静的脸,忽然变了模样!
“你!你说你叫什么?再说一遍!”男孩激动的拽住了我的肩膀,他力气很大,拽得我有些疼。
“你怎么了?我好痛!”我被他吓了一跳。
“你!你就是白柳笛!”男孩的激动已经溢于言表。可这份激动,却着实把我吓坏了。
“你放开我!”我本能地挣脱少年的手,雨伞也没拿,转身就跑。
“别走!白柳笛!回来!”男孩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可我却不敢理会。
之前的事情,早就让我吓得够呛,而男孩刚才的态度也让我直哆嗦。我不敢回头,一路跑回了家。
刚进小区,我便看到一群人聚在那里。我哥也在里面,见我回来,才抽两口的烟直接往地上一甩,踩灭了。
原来,我哥见我没按时回家,就想尽了办法到处找我,最后把能叫出来的街坊四邻全都惊动了。看着哥哥一脸担忧,我心中有些愧疚。
“这不找回来了么?倒霉孩子就喜欢到处跑!”人群中,刘姨突然阴阳怪气地冒出一句,那语气,好像是巴不得我走丢了似的。
刘姨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样貌偏上,在同龄里,应该算的上是风韵犹存了。
她下身黑丝短裙,上身一件薄衫,双手插在衣衫的口袋里。
而那口袋鼓鼓的,总让我觉得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唉,小刘,你这话可不中听!”居委会赵大妈听不下去了,对刘姨使了个眼色。
“大实话怎么就不中听了。这小妖精,和那个老妖精一个模样,野的很!”刘姨说着,贝齿咬着红唇,仿佛想要把我吃掉似的。
“够了!”我哥瞪了刘姨一眼,刘姨立马就老实了,冲着我哥一个劲赔笑。那挤出来的笑容,仿佛比蜜还甜。
面对这笑脸,我哥却并不理会。他支开了众人,便拉我回家。
我犯了懒,撒娇说我走不动,加上膝盖上的伤,我哥心疼的直接把我一路背回了家。趴在哥哥宽阔的肩膀上,我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暖。
到了家门口,我忽然感觉后背一寒。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发现刘姨正站在楼梯拐角处,表情古怪的看着我。我急忙拍了拍我哥的头,可他一转身,刘姨就不见了。
我吞了一口唾沫,预感到这件事并不简单。我甚至有一种直觉,今晚,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事。然而,我并不知道,即将到来的这一夜,比我想象得还要可怕得多。
这一夜,注定让我终生难忘。
那天晚上,哥哥一直问我发生了什么。我想告诉哥哥,可我感觉自己似乎是胆都被吓破了,喉咙里似乎有个阀门,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到了晚上十一点,该睡了。我想让哥哥守在我床边,但看到哥哥眼皮直打架,便不太忍心说出口。
毕竟,为了养活我,哥哥读完中学就跑去打工了。他每天的体力消耗都很大。很多时候,哥哥帮我做完晚饭,自己还没吃,便往床上一倒,呼呼睡着了。而今天,他似乎比往常更加疲倦。
没了哥哥在身旁,我心中的恐惧有增无减。躲在床角,我一动也不敢动,更别说睡觉了。黑暗中,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我的直觉告诉我,只要我一睡觉,那家伙就会立刻对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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