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只是想带你看看会不会有野鸳鸯,欺负你一下,调个情,没想到会遇到你丈夫。”他低头严肃的望着我,我难受的闭上眼睛。
“你如果觉得我的存在对你来说是一种耻辱,我们可以随时终止这样的关系,但如果你想通过和我做麻痹自己,缓解婚姻被背叛的痛苦,我随时奉陪。”他将这不伦的关系都能说得有理有据。
我难过的看着他,这就是男人,都长着一张善于哄骗女人的嘴。
“这算什么?是一夜\情就有点一夜\情的样子,和我交心算什么?”我问他。
他眼神一黯:“我不认为我们是一夜\情,倒觉得这是一种缘分,你不排斥我,我也不抵触你,两个人在一起享受性,有什么错误么?”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无言以对,他们说的都对,我做什么都不对。
“我送你回去吧。”他叫了车,打开车门,等待着我。
我虽不想承认,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是比潘航还要危险的男人,一个潘航都已经让我痛不欲生,若是我沦陷在季天青的深渊里,就是万劫不复。
我不想让他送我到楼下,但他坚持。
我和公婆共住的这套房子是我公公退休前单位分的,算是干部家属院,楼层都不高,没有电梯,我们住在一楼。
我们那单元楼门开着,外面站着带袖标的居委会阿姨,我家对门的邻居也抱着小孙子站在门口,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下了车,一对年轻男女从楼门里扶出来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她用力挣脱那两个人,双手叉腰指着里面破口大骂。
这小区里住的人大部分还是很有素质的,骂这么难听的话,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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