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样,我不需要否认,我是受害者,难道我应该永远夹着尾巴做人吗?那些实施这一切的人呢?难道还有头有脸的生活吗?”
为什么世界上对经历过这样魔鬼经历的受害者们这样不公平,说出来那段历史,会被鄙视嘲笑的永远是她们。
那件事情过去很久之后,于小蛮也觉得很不公平,为什么埋头不说,顾及着周围流言蜚语的人会是她而不是那个始作俑者呢?
然而这些问题也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谁让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她改变不了,也没有能力去改变,更不敢学着那些勇敢的人站出来,一个个指认那些恶魔,连这一丁点的勇气都没有的人,她只能够试图抹去那段回忆,不让任何人触及,不会告诉任何人。
顾子炀哪里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手指的力度在慢慢的收紧,于小蛮有些受不了了。
不管是顾子炀的力气和话语,她半点不想听、不想面对。
“所以说在那个时候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你还去做了手术,让我以为你是清白之身?”
顾子炀的这个问句,几乎是戳到了于小蛮比伤口更加敏感的地方,她难以置信顾子炀这样问的意义何在?
“你是什么意思?”
顾子炀是指她做过处女膜的修补术吗?可是他怎么能够这样曲解自己的意思呢?他在意的究竟是什么?不是清白之身吗?
这一点其实不怪顾子炀在意,因为当初会决定娶于小蛮是因为他以为她是一个保守的女孩,在新婚前夜因为自己没有把控住的原因是会对她负责的。
但是现在的情景却告知他不是这样的,当初所有自以为是的负责都是错误的,这样他怎么能够确定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是否还有任何意义呢?
而且做过这项手术的于小蛮心里是不是怀着什么样子的目的也说不准了,该怎样再去相信她?顾子炀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重点放在了于小蛮做过的这一项手术上面。
她也弄不清楚自己心底究竟是失望多一些还是疼痛多一些呢,顾子炀本来就不爱她,更是谈不上在乎她的感受,这一切难道不是早就清楚的一切吗?想想也是自己一直在自作多情,在以为着什么、期待着什么不该期待的东西。
“所以我明白,顾子炀你以为我做过那个手术,是为了去骗男人?骗一个像你这样有钱多金的男人嫁掉自己,很不幸你就上当了?你想要的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对吗?最好是要想蓝晴那个冰清玉洁的样子的是不是啊?你真的可悲,因为在你们男人眼中,我可能就是一个有着虚伪的面目,肮脏的身体的女人!!!”
能够将自己说成了这个样子,于小蛮何尝不是痛苦的,但是再痛苦这就是别人眼里的事实。
“你不要这样说自己!于小蛮!”
“我不这样说自己,但是你不就是这样认为的吗?”
顾子炀真的是动怒了,他轻而易举的让于小蛮正视自己,但是在那样纯洁等待的目光中他却先是败下阵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给不出反驳的话语,感觉此刻的词穷没有任何方式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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