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杀了五头猪,肖晋才恢复状态,甚至对血腥产生一种兴奋感,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
“师父,杀这么多猪,一下子吃的完吗?”肖晋洗了手,郑俊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
“从你受伤开始,我就没让岛上的人再吃过猪肉,一直在吃牛羊肉。不过有几个老外已经开始抗勒个议了,说要换换口味。”郑俊道。
“谢谢师父。”肖晋道。
郑俊跟他一前一后走出仓房,到了前边一小片空地,两人坐下。肖晋抽出烟递给郑俊一支,郑俊摆摆手,“偶尔一支抽着玩,没瘾。”
“你也少抽。”郑俊道。
“那两个老东西找上你了?”他道。
“你说他们俩?”肖晋不置可否地道:“他们要逼着我学功夫,我偏偏不学。”
“为什么?”郑俊道。
“不为什么,就是被他们打伤了不爽,我不是小气的人,但不喜欢被人暗中算计,虽说他们奉了李家老爷子的命令考验我,但我就是不爽。”肖晋道。
“呵呵,有个性。不过我劝你见好就收,那个老蜈蚣黄一家的金缠手可是一门绝学,你要是学会了以后多了防身的手段。”
“还有啊,那个叫老片的施羽,除了枪法他的贴山靠功夫也很厉害,这门功夫可不是取巧,而是实打实的真功夫,从撞树开始,直接一贴之下把树撞倒才算功夫成了。”郑俊意味深长地道。
肖晋这才道:“这么难,那我更不学了。”
“你少来了,我看你早打上他们功夫的主意,就是在欲擒故纵。”郑俊揭穿他道:“有时候我真很奇怪,你小小年纪哪来的如此老道的手段?”
肖晋呵呵傻笑,看得郑俊一翻白眼。
“你跟大小姐的关系怎么样了?”郑俊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像是能把他看透。
肖晋轻叹一声道:“师父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郑俊看着天空,用手在额前挡了下阳光,“那看你能告诉我什么了。”
“我就是乔总的挡箭牌,这个你应该能看出来,这里面的事瞒得了谁也瞒不过你。”
肖晋继续道:“乔雅诺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但她身上缺少家人的关爱和温暖,所以脾气有些喜怒无常。”
见郑俊还看着他,只得道:“除了挡箭牌,我还是她的安眠药。”
“安眠药?”郑俊听的蒙圈。
“就是我们偶尔住在一起,也是因为她有严重失眠的毛病,结果也不知道怎么搞,只要跟我在一起她就睡的安稳,所以我就成了她的安眠药。不过师父,我向你保证我们啥也没干过。”
见郑俊一脸的怀疑,他一咬牙道:“就是晚上抱在一起睡过,我到是摸过她,也是睡蒙了才乱动的手,其他的事情我们都是清白的。”
郑俊赶紧道:“得得,我知道了,细节不用说了,我相信你说的。”
“哎呀,你们年轻人的事真是搞不懂,时代不同了。”
“算你有担当,那天晚上你跟老蜈蚣说,你睡过的女人就要负责这句话,还是很中听的。”郑俊一笑道。
“这话我也跟乔雅诺说过,虽然啥也没发生,但毕竟外面传的有模有样,就算不是我的错,但这事占便宜的总是男人。”
肖晋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郑俊见状道:“你们的事我也不管了,想管也管不了,我想就算大小姐的妈,四姑也管不了她的宝贝女儿。”
他突然话锋一转,“那你跟那个土着少女佩妮呢?”
肖晋警惕地看着郑俊,见他似笑非笑表情奇怪,就道:“你想问啥?”
郑俊道:“我都知道了,你拿方柔当幌子,而按照土着家族的规矩,你现在跟佩妮是夫妻,对不对?”
肖晋一脸委曲地向天上一指,“神的旨意。”
“一边去,那么漂亮的美人送给你,有没有神说话,都能美死你。”
肖晋呵呵傻笑。
郑俊对他装傻的德性实在没办法,只得道:“我用了两天时间就知道真相,不过我不打算告诉大小姐,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肖晋高兴地道:“真的,师父?”
“男人年轻的时候,谁没有风勒个流过,有几个女人算什么,这都不是个事。再说也不是你的错,你是选错了房间,也不知道岛上土着家族的古老规矩和习俗。”
郑俊继续道:“但就看这事能瞒多久了,以后大小姐知道了,小心她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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