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除了笑意还是笑意。
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紫寐雨只好跟随着他,来到了登基的地方。
另一边,倪郝忤也来到了一个不同的地方。
血光冲天。无尽地血色雾气在缭绕,阵阵腥风闻之令人欲呕。猩红的血水。汇聚成河,而整片大地也像烧红的铁块一般,透发出通红的光彩。所有巨大地石柱、岩壁都闪烁着骇人地血芒。
现在这里森然恐怖。充斥着无尽地阴森气息。
大地在剧烈的抖动,一声声若有若无地沉闷魔啸,在深层地下不断传出哭喊的声音。
煞气充斥天地间。整片天空都不再明媚。天地间所有景物都笼罩上了淡淡地血色!
一座座高大地魔像巍然而立。不过全部都沾染着猩红的血水。连绵成片的地恶魔城堡,形状和恶魔地头颅异常接近。矗立在这片阴森的炼狱中,无尽地骸骨在漂浮。七八座巨大的枯骨山高耸而立,滚滚而流的血河在雕像、城堡、骨山下呼啸而过……
一具具人类的身体,挂在骨山上。吊在恶魔城堡前,死前遭受极刑地种种惨烈状态,还依然保持着。
对于经常见到尸体的他,只是稍微的皱了下眉头,然后就适应了。
这里是......地狱?
符合这里情景的,也只有那个世人都害怕来到的地方。
“王,你怎么又来这个地方了,小公主正到处找你呢。”
这个声音,他感到既兴奋,但又很厌恶。
倪郝忤转了过去,这才看到这个人的脸。
她一脸慈爱沧桑,年轻时乌黑的头发已有如严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脸上条条皱文,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脸上布满了皱纹,那一条条曲折不均的像是墙上斑驳的印迹,爬满了面容,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这个妇人是?
“王,山那边的彼岸花开了,要去看看吗?”
见倪郝忤没有说话,妇人找了另外一个话题。
“你是谁?”倪郝忤犀利的瞅了过去。
接收到他的目光,妇人有些愣了。
“王,我是梅娘啊,你怎么不记得我了?”
“难道我该认识你吗?”
这个妇人让他莫名其妙的感觉不舒服,之前那一点的激动也不复存在。
“你不是王,你到底是谁?”妇人的语气强硬了起来。
王怎么可能会把她忘记了,这不可能!
妇人心中坚决的否定道。
“我不想和你废话,给我闪开。”倪郝忤此刻已经没有半点兴趣想和她交谈。
“呵呵,王不在,这里我就是主人,既然你不是王,那也就不要挺着这张脸来看我。”凶恶的说道,然后不分清红在白的扑了上去。
看来是想手撕了他的脸。
白沫雪来到的地方—
“这个地方......”看到眼前突然的景色,白沫雪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惊艳到了。
漫山遍野醉人的桃花在春的微风里,她似乎又看到了梦中的桃花。依旧那样含笑迷人。白色的桃花洁白如玉似棉,粉色的桃花粉如绽放的杜鹃,还有那粉红色的桃花勾起我粉红色的回忆。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山不在寂静,水不在凝结底吟,鸟儿在舒展着翅膀,花儿开始斗艳,风舞花飞柳依依的合欢就要来临。
空气中总有淡淡的桃花香扑面而来,无数桃花瓣散落在地,就像是在欢迎她的到来。
白沫雪沉沦了。
完全沉迷在这其中。
“柔儿,你喜欢吗?这片桃花林,可是我为你特别准备的。”
“柔儿,知道吗?这片桃花林可是我一个人亲手种出来的,做这些,只想让你欣赏它。”
“柔儿,你看,带上桃花的你多么漂亮啊!”
“柔儿,你要等我,我一定会娶你,让你享受这世间最高的尊贵。”
“柔儿,对不起,我没有勇气再去爱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的身份呢?我们......分开吧,从此分道扬镳。”
“为什么还要再过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不爱你,真的不爱你,你走,离开这个地方!”
顿时,白沫雪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是炸开了一样,无数的记忆涌进脑海之中。
痛苦的那些,使她的脸苍白无比。
最后,那个曾经做过誓言的男子,居然亲自毁掉了自己种植的桃花林,在她的面前。
好疼,我的头好疼,为什么,我不要,我不要记起来!
“啊—”白沫雪大喊出声。
瞬间,眼前那片桃花林破烂不堪,盛开的花朵已被干枯的树枝所代替,遍地的桃花瓣不复存在,坑坑洼洼的黄土布满了整个荒野。
不要,我的桃花林,你回来啊!
看着桃花林从自己眼前消失,白沫雪感觉自己的心也在撕裂着,刻骨铭心!
谁,是谁,谁毁了它?
白沫雪极力的想看清楚那个男子的脸。
无论怎么努力,终究只有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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