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凉转身就走,一边说道:“丑丫头跟上,落倾先回去,我还有事不能招待你。”
夏落倾看着两人走远,才叹了口气出了王府。
倾韵轩
迟暮凉坐上主位,眸光扫过屋中央的夏兮桔。
“你说,你姓夏,你爹可是李姓,对于这件事,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夏兮桔听了怒目而视:“你查我。”
“那又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对迟暮凉无所谓的态度,夏兮桔是气的,可就算气,又能怎么样,说到底,还是自己身份低微。
“我……我早就想要一个带有姓氏的名字了,所以侯爷一问,我便顺势一说。”
“顺势一说?那为何说的不是李姓,而是夏姓,况且,既然是顺势一说,为何还与侯爷说你的姓氏和他的一样。”
“反正我就是顺势一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问多少遍我都是这个回答。”
迟暮凉站起身:“侯爷给你撑了次腰,翅膀就硬了?”
夏兮桔后退两步:“你要干嘛。”
“看见我就这么害怕,看见落倾倒是挺高兴的。”迟暮凉如此说着,却发现自己这话怎么酸酸的。
他假意咳了一声,转身又坐上了位子,这让夏兮桔颇为不解,难道迟暮凉转性了。
随后他话锋一转:“皇上命你进宫为太后诊治。”
夏兮桔吓了一跳,对于刚刚的话题也被抛之脑后,她惊疑不定:“啊!命我去诊治,有没有搞错,宫中那么多御医不用,用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百姓。”这一点她是想不通的。
迟暮凉解释道:“太后的病症和本王一般,经常心口痛,太医们却一直查不出病症,皇上的意思是让你试试,谁让你说过能治好我的病呢。”
“那么多太医都诊不出来,我肯定不行,到时候要处死我怎么办。”
“呵……这话当着我的面你都敢说。”
夏兮桔撇撇嘴,嘀咕着:“本来就是啊。”
迟暮凉站起身向外头走去:“跟上,现在就去。”
“怎么这么快,我还没什么准备呢。”她站在原地呆呆的道。
迟暮凉回身拉住她的手腕,继续向前走去:“放心吧,我在太后宫中等你,不会让你有事的,”
夏兮桔一怔,竟然有种被保护的感觉,可他接下来说的话,让夏兮桔的这种感觉彻底破碎了。
“就算你查不出病症,皇上也不会要了你的命,毕竟你还对我的病有用。”
原来只是为了他的病啊,心中失落。
马车一路到达皇宫,直直驶进宁和宫。
宫中,皇帝也在,太后坐在软榻上一脸的痛苦之色,捂着胸口的位置直喘粗气。
皇帝一见两人进殿赶忙起身摆摆手:“不用行礼,快去与太后把脉。”
夏兮桔应了一声,走到太后身前,欲要将手指搭上太后的腕间。
赵姑姑突然呵斥道:“放肆。”
夏兮桔皱了皱眉头,自己怎么就放肆了,为太后把脉是皇上吩咐的,如若不是害怕性命不保,当她愿意呢。
随后,赵姑姑从袖口拿出一方手帕,平铺在太后的腕上:“真是不懂规矩的丫头,太后的凤体何其金贵,岂是你这下贱丫头能碰的,免得脏了太后凤体。”
迟暮凉脸色有些不好,他重重将茶杯搁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赵姑姑心下一惊,随后迟暮凉的声音传来:“好大的微风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贱婢,还敢当着皇上和本王的面大声呵斥,况且,这是本王的丫头,若要呵斥何时轮的到你。”
赵姑姑赶忙跪地扣首“请王爷赎罪,是奴婢逾越了。”
迟则安也没想到自己的皇儿会如此护着这个丫头。
他看向迟暮凉劝道:“还是为你皇祖母诊病要紧。”眼中带着商量
迟暮凉点点头,没有再深究,他抬了抬手,示意夏兮桔可以诊脉了。
夏兮桔伸手为太后细细把着脉,太后的脉象为弦脉。端直而长,如按琴弦,是肝气郁结之症。
所谓肝气郁结,一般都是情志抑郁,肝经所过部位发生胀闷疼痛。
太后觉得胸口闷痛是理所应当的,但也不应如此严重啊。
夏兮桔皱了皱眉头,随后松开手。
皇帝急急问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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