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官?官者以民为安,帮助百姓,造福一方。我于绝城虽为官不久,但我自认对的起我自己的良心!我自上任以来虽未曾真正做到利于百姓之事,但危害百姓之事我也绝没有做过哪怕一件!”
“今白玉莲花在此,我于绝城不要又有何妨?我不需要你们的赞扬,但也绝不需要你们的谴责!”
“昨夜之事究竟几何,为何发生,因何发生,过程如何?我于某人也绝不愿多提,若诸位诚心和我于某人过不去,那么我定奉陪到底!”
于绝城字字珠玑,冷目四望,一番话语说完,竟让无数人沉默,而后萌生退意。
于绝城如何,又做了些什么事,又岂是他们能够管的了的?
民不与官斗!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他于绝城有官职在身,虽不敢明目张胆的对百姓如何如何,但倘若他真的生出了怒火,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又能如何?又该如何去反抗?
“呵呵。于大官人,这白玉莲花你交又如何,不交又如何?昨夜之事我等已上朝廷,不久之后定会有朝廷之人亲自前来,到时候收回你的白玉莲花,褪除你的衣帽官职,那时候我看你于绝城还如何作威作福欺压百姓?”
有医师出声,说出了这番话语。
他们今日前来早已事先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故此他们虽惶恐,也仍旧有着几分底气。
现如今,他的底蕴已被他道出,上有朝廷之人撑腰,料他于绝城也绝不敢生事!
于绝城冷笑,双手已复于背后:“朝廷之人前来又有何妨?我于绝城在红果县一日便是这红果县的县令,任尔等有万千不忿又能奈我何?”
于绝城一番话语可谓嚣张跋扈,毫不留情。
他早已看破这些所谓的百姓,一再的软弱所换来的只有步步的逼近,死死的压迫!
昨夜之事于绝城心中有愧不假,但那种愧疚仅仅是对刘医师一人而已,这些百姓又何曾受的起他的愧疚?
“我于绝城上任以来一心为民,处处将百姓之事放于前列,又何曾受过你们的恩惠?我挥刀开石不假,那石从何来,你们当真不知?红果县地势凹陷不假,可朝廷又何曾拨过银钱?我又何曾见到过分毫?”
于绝城目光如炬,双眼凝视过每一位百姓。他的声音很高,更是包含了他太多太多的情绪,太多太多不为人知的无奈!
为官之人虽好,可是那些百姓往往所能看见的只有表象!
他们能看见为官之人有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又何曾知道这些钱财从何而来?只会想当然的认为受贿而来!
他们能看见为官之人每日视察民情的工作,又何曾想过这一切又究竟为何?只会想当然的认为敷衍了事!
民终究是民,官终究是官。
民与官不同,民也绝不会了解所谓的官!
整个于府之外早已鸦雀无声,先前那种气势汹汹的讨伐声早已无声间消散在他们还未曾张合开的嘴巴内。
可是,绝不是所有人都能安静的沉思,也绝不是所有人都会如此轻而易举的便会让此事告一段落。
“其他事暂且不提,我等只问于大人一句,刘医师之死,你于绝城当负何等责任?”
说话的仍旧是五六位医师中的一员,他抓住刘医师之死毫不松口,誓必要让于绝城亲口说出当夜之事。
这名医师双脸阴沉,目光阴冷,嘴角更是勾着一丝冷笑,阴森森的看着于绝城,绝不愿于绝城就此脱身。
朝廷之人会来不假,但终究会有个过程,其中的时间也绝不是他能等待的!更何况他已认定,哪怕他再怎么肆意妄为,这于绝城也绝不敢在一众百姓面前做出违法之事!
于绝城双目同样变得阴冷起来,他无惧也是也绝不愿受此威胁。
说又如何?不说又如何?
这官他当又如何?不当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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