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一口气,我看向表叔:“那还有别的症状吗。”
表叔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看着我,张了张嘴:“我这也不好意思说……”
我皱皱眉:“表叔。说清楚了我才能判断到底是啥东西磨得啊。”
“就是吧,她现在非得跟我分房睡。”
表叔垂下脸,黑红黑红的,“哎呀,我这么大岁数了真不好意思说这事儿啊,我为啥确定她不正常呢,就是在这块儿了,你说好好的两口子哪有分房睡的,她就非得要去住院子里那个仓房,也不嫌乎蚊子多,就说住那她舒服,咋说都不听啊。”
“那你有发现表婶住在仓房后的异常举动吗?”
“有。”
表叔点了一下头。“我有时候也纳闷,合计她住那干啥,因为我家地多,她病了之后我就从早忙到晚啊,她在跟我闹这一出,我就自己也合计啊,合计她是不是外面有啥人了,背着我没好事儿呢,白天我偷摸的回来,她就在院子里趴着,没啥别的事儿,晚上呢,我偷摸的就去趴她的窗户往里面看,就听见她睡觉的那个木头床啊嘎吱嘎吱的响啊。这给我气的,拿个手电筒就往窗户里照,寻思她这指定是有人啊,谁知道一照,是她自己在那雇庸呢,就跟着大虫子似得在那雇庸啊,弄得床板子嘎嘎响,哎呀,我这心啊,真的不得劲儿啊!后来我在院子里安了灯,就在她窗户那边,也不让她挡窗帘,晚上我上厕所就顺便去看看。天天在那雇庸,哎呀,别说了,我都上火啊。”
我明白个大概了,站起身看着表叔:“表叔,我现在心里有数了。一会儿你出去。当着表婶的面就说晚上没车了,你留我住一宿,我今晚侯候他,要是他今晚不来,那明晚肯定就得来了,你就再找个理由留我,放心,我肯定把这事儿给你办明白喽。”
表叔点点头,张了张嘴,话好像很难说出口的样子:“娇龙啊,你说,你说缠着你表婶的,是不是,是不是一个……色鬼啊……”
我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那个东西还得再看,但是肯定是有东西的。”
表叔低着头:“我也听人说过,我想,丽萍这情况可能就是上山撞到这些东西了,好色的,然后,这就是鬼压,吸收丽萍的阴气。”
能登门入户的鬼,我觉得不大可能,因为没那么大的能耐,想着,我看了表叔一眼:“表叔,表婶身上的皮肤是一开始就这样的吗?”
“你说她的蛇皮啊。”
表叔看了看我,随即摇头:“不得,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就是腿上有点,她们家的确是有这遗传,但是她们姐几个就她症状最轻,就是这两个月吧,她老爱在地上趴着,然后就越来越严重了。”
我点点头:“明白了,那咱们出去吧,你先当着表婶的面让我今晚在这住,别的事情我自己再看。”
见表叔应了一声,我就随便的用笔在红纸上画了个东西,其实就是个高音谱号,自己真觉得自己有时候还挺有才的。
卓景看完我画的高音谱号忍不住的‘噗’了一声:“你就不能稍微的用点心,你这个要不要这么糊弄人啊。”
我撇撇嘴:“怎么糊弄人了,我画这个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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