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不至于吧?
微澜直觉不是因为这个,他虽然这么说,可是到底还是给她的感觉不一样。
“不开玩笑行吗?”微澜认真地看着他。
陆鹤琛握住了她的手,拉着走到了书桌边,熄灭了眼底,然后手臂揽住了微澜的腰,道:“没开玩笑。”
微澜抿了抿唇,眼底流淌过一抹疑惑,忽然道:“因为褔姨和我,是吗?”
陆鹤琛一愣,眼底闪过一抹赞赏。
微澜就是这么聪明。
一眼可以看到最根本的。
“你欠了褔姨的,又不想我受委屈,所以你现在有一种为难的感觉,就好像平常人家的婆媳关系,你其实是把褔姨当成了母亲,而我就是新媳妇。新妇进门总是免不了要有婆媳问题的。”
陆鹤琛那深邃的看不到眼底的眸子里闪过更多的激赏,他轻笑了下:“你总是这么聪明。”
“我猜对了是吗?”微澜又问。
陆鹤琛点点头:“一半一半吧,褔姨刚才情绪很不好,我之前严厉的说过她,她现在倒是跟我疏远了,真的不逾越了,可是我又有点担心,她因为我而变得一无所有,孩子不见了,而我却还这样对她,她想必是很伤心的。”
看着微澜,陆鹤琛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微澜了悟的点点头:“我知道你的心情了,褔姨那里,我不会再为难你。”
陆鹤琛一愣,看向微澜。
“但是,如果褔姨欺负我,我也不会忍着太多,偶尔有反击也是正常的,我是把丑话说在前面,不想违心的保证我一定可以做到对褔姨尊重有加,但是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我保证我不会是最先挑事的那一个,这样行吗?”
陆鹤琛笑了,点点头:“很实在,这样足够了。”
“谢谢理解。”微澜也笑了笑:“走吧,吃饭去。”
陆鹤琛搂紧了她,两个人勾肩搭背的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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