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烬浅笑,看着桂树不语,没有信的意思,也不见不信的意思。
风云轻笑了一下,也不做纠葛。雨烬就是这样好,在他的身边,她感觉轻松自在,心静安然,不觉得有什么负担,也不觉得困扰。
看着静静的微雨阁,风云轻扫视了一圈,一个人影也不见,顿时疑惑:“侍候的人呢?都哪里去了?”
雨烬回头,温润的道:“人太多了吵闹,我都吩咐下去了!”
“也是!”风云轻点点头。不置可否。拉着雨烬向屋子里走去,软软的道:“正好今夜月色美,无人打扰我们喝酒。走,进屋!”
雨烬点点头,目光落在风云轻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上,然后微微翘起睫毛,又看了一眼风云轻身上的凤冠霞披,目光左后落在自己的大红衣衫上,长长的睫毛垂落,心弦微微的颤动了一分。
刚迈进房门,风云轻顿时停住脚步,声音有些阴阳怪气:“要想去悔过崖,你们都尽管在这里听壁角。放心,我是一个都不会落下的。”
话音刚落,顿时响起一声苦兮兮的声音:“主子,你别动不动就拿去悔过崖威胁人。用常了就不管用了。”
另一个苦兮兮的声音又响起:“不就是蹲三日么?本少爷豁出去了!”
又一个声音也有些苦的道:“主子大婚,可是千载难逢,只此一次,我也豁出去了!”
“我也不走,打死也不走。”另一个声音又道。
进接着便四面八方各个角落都响起声音,齐齐是意志坚定,打算听墙角了。
“嗯,让我想想啊!不走是可以的。”风云轻眸光扫视了一圈,闲闲的道:“你们既然都喜欢这洞房花烛夜,那赶明儿咱们各尽桃花人人都大婚,就限时十天吧!到时候没有对象的,找只老母猪,也得给我大婚!”
风云轻话落,顿时噗通噗通,好几个人丛房顶上栽下来,又有好几个人从屏风后嗖嗖的离开,还有好几道影子从各处逃开,就连床底下也无遗漏。
雨烬的嘴角猛的抽搐了一下。
“子夜,兰儿!你们两个就悔过崖一年吧!等出来的时候孩子也该会喊我姨姨了。”风云轻嘴角似笑非笑,对着两处大衣柜凉凉的道。
砰的一声,大衣柜门打开,子夜惨白着一张脸滚了出来,然后看也不敢看风云轻,黑色的影子‘嗖’的一闪,人从窗子飞了出去。
“小姐……你真欺负人……”兰儿苦着脸从衣柜里爬出来,颤抖着小手,同样惨白的小脸指了指风云轻,‘嗖’的一下也没影了。
“我欺负人么?”风云轻转眸看着雨烬。这明明是这些家伙都跑来欺负她好不好?没见过恶人先告状的。
雨烬浅笑不语。目光落在床上落下的帘帐内,美眸闪了一下。
风云轻目光也落下帘帐上,只是一眼,便移开视线,拉着雨烬向床上走去:“雨烬,那合雹酒我看别喝了,咱们直接洞房吧!”
雨烬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
风云轻似乎没看到雨烬红透了的脸一样,拉着他几步就走到床前,一把的掀开帘帐,赤果果的道:“脱衣服!”
雨烬身子一僵,脸更红了。
“哎呀,好雨烬,我可是肖想你好久了,别这副害羞的样子。你早晚是我的人,真日就从了我吧!”说着,风云轻就动手去扯雨烬的衣服。
雨烬整个人都僵了,傻傻的站着,看着风云轻真的来解他的衣服。
风云轻的手一点儿也不软,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就将雨烬的外袍脱了,只剩下内里的单衣。然后风云轻的手依然不见停,开始去脱雨烬的内衣。
一双小手绵软,指尖都带着棉柔的魔力一般,雨烬只觉整个身子都烫了起来,大脑轰的一下子,眼前都白了,只剩下风云轻那张清纯如水,绝色倾城,纯然认真的小脸。
风云轻强忍住指尖抖动,一颗一颗纽扣的解开,她心跳加速,尽量的稳住不让心血膨胀。想着那两个家伙要是还不出来的话,一会儿她一定给他们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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