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这种事情应该是两情相悦美好的,不应该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蓝笑倾是被她逼迫,迫不得已,虽然她明白身下的这个人儿也动情了,定也是自愿的。但她不想就那么什么也不知道的只管****。
她心底明白,很明白,这只是他们跟天下了一个赌注,也许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也就成了告终生命的最后一次。身下的这个人儿本来就受寒毒所苦了二十年。所以,这一点儿的忍耐根本就不算什么。她要给蓝笑倾一个最美的回忆,不因为自己身重中迷情散而迷失放纵为撕扯的****。
不止是蓝笑倾的,还有她的。若能活着,她倾尽全力,身下的这个人儿,他从今以后,让他只享受世间的美好,再不让他受半丝痛苦。
“嗯……”蓝笑倾轻轻的应声。轻的几不可闻。僵硬的身子软下来了几分,却更是轻颤的厉害。
“放松……你问问自己……喜欢我么……我是喜欢你的……你要知道,我之所以情毒发作,是因为对你动情……所以……相信我好吗……”风云轻不知道自己何时这么有耐心了,轻柔的声音舒缓的语调,连她自己疼痛难忍的心似乎都不那么痛了,恍惚的以为她根本就没毒发。
“嗯……”蓝笑倾的身子忽然不颤了,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了两颤,再次的声音大了一些,两颊上的熏红更红了。
“撕”的一声清响,风云轻的手指挑开了蓝笑倾的衣服,一件上好的月牙色锦缎袍子应声而碎。冰如玉的肌肤露了出来,同他的脸一样,更是清澈几近透明,没有半丝杂质,透着淡淡的粉色。
“唔……”蓝笑倾轻吟出声。身子再次的轻颤了起来。
今日第一次,她就让了他。若是他们侥幸能活着,以后的再说。
终此一生,就算他活着,今日被打磨上的烙印再也难忘。
两个人的心口都渐渐的涌上光芒,一寒,一火,迷情散瞬间的解了,风云轻的理智回笼,但她身子的灼热并没有退去,喘息着出手将蓝笑倾戴在脖颈上的暖玉石取下,放下两个人紧挨在一起的心口:“准备好了么……”
蓝笑倾睁开迷蒙的醉眼,看着人儿,娇美绝色的小脸,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被迷情散控制的****退去,全身晶莹中透着淡淡的粉红色,红粉莹然,眉眼间尽是****过后的风情,粉嫩的唇瓣,被吻的微微的红肿,红粉娇嫩,美好的诱人采摘。
“尘儿……”蓝笑倾温柔的轻唤。
“生不能同时,死却可同穴。只问你喜欢我么……”风云轻看着蓝笑倾,俊美如玉的容颜,仿似一朵冰莲绽开,如诗似画的眉眼,经过****的浸染,再也不是淡的没有一丝颜色,同样的透着淡淡的粉色。美艳绝伦。她用手轻轻的拂过那眉,那眼,还有唇瓣,这个人儿,真的是他的了呢!顿时心中不喜悦充满,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也不能抗拒分毫。
“喜欢……”蓝笑倾点点头,也伸手轻抚着风云轻的眉眼,淡淡的笑了:“生不能同时,死却可同穴。倾孤寂了二十年,能有尘儿相伴,此生了无遗憾。”
“唔……原来你也会说情话……”风云轻感叹,他将这块冰化成水,不容易啊。
俊颜熏染红似火。蓝笑倾低头再次的吻上了风云轻的唇瓣,缠绵的一吻,此时不沾染半分****,一吻过后,一双眸子璀璨风华:“准备好了!”
风云轻浅笑的撤回手,手腕一翻,只是瞬间,两个人儿便盘膝做好,她声音清泠,看着蓝笑倾的眸子:“既然我刚才没死,定是你体内寒虫和我体内的情虫持衡。所以,我们要有信心。今日就将这两大祸害移除。”
“嗯!”蓝笑倾浅笑,俊眸中忽然的涌上一抹黑,随即转瞬即逝。
“你不要想别的自毁身子保我的心思。若你死,我也不会独活。”风云轻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蓝笑倾眼底的那一抹黑,清泠的声音断然道:“你身子虽然油尽灯枯,但世间的事儿本就难以论断。我有三颗玉雪莲,足够修复你的残损经络。若还不行。我们此次大劫能活着,我此后一生,以种玉雪莲为生。也要将你的生命拖到天荒地老。”
蓝笑倾的心一颤,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瞬间涌上了万千颜色,怔然的看着风云轻。
风云轻手腕一翻,暖玉石空落在两个人的心口处,火红妖娆的光芒在暖玉石上射出,如一轮红日,散发着万丈光芒,拇指对着食指一划,鲜红的雪滴到暖玉石上,暖玉石红芒更胜。
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的淹没彼此,鲜红的血凝聚成一道血线,蓝笑倾看着暖玉石,再看向风云轻手指与暖玉石相连处,那血线红的妖娆,红的刺目,一张如诗似画的容颜再也不能平静,伸手去推开暖玉石,声音沙哑:“不!”
风云轻瞬间的出手阻住了他:“别动!”
“你这样……这样血会流尽的……血尽而亡,不行!”蓝笑倾眉眼间尽是慌乱之色,看着风云轻:“你现在既然无事,我让人马上送你去找梅如雪,你定会无碍的。我……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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